“到了车站外面,会有一辆如同温暖港湾的校车在那里等待着你,丫头,少司命们就此挥别吧。少司命们的同学都在那边,无需少司命护送你了吧?”他看着少司命,嘴角扬起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轻声说道。少司命却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猫咪,娇嗔地说:“用嘛。”其实,她对这个陌生之地的恐惧,犹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兽,让她不得不紧紧依赖他。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哎,好吧,你可真是遇见贵人了,少司命送你到出站口。丫头,你是不是把你家都搬来了啊?这箱子简直比铅块还重呢。”此时正值炎炎夏日,广州宛如一个巨大的蒸笼,酷热难耐,仿佛要将人融化。少司命已经被热得有些神志不清,更无暇顾及自己的箱子。不过,幸好有一个善良的大男孩,被少司命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迷惑,毫不犹豫地主动帮她搬起了那沉重的箱子。他一阶一阶地艰难前行,汗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浸湿了他的背脊,那原本就消瘦的肩膀似乎也在这箱子的重压下摇摇欲坠,饱受折磨。少司命看着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如潮水般的感动。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愿望,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寻觅一个人来疼爱了。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材上时,却不禁感到有些失落。也许,这真的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吧。少司命们拖着仿佛千斤重担般的行李,缓缓地走到了出站口。出站口处,一条鲜艳如火焰的红色横幅格外引人注目,上面赫然写着“明光学院欢迎新生”。少司命一眼就望见了这条横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如火山喷发般的期待和兴奋。她正准备迈步朝横幅走去,突然,一个打扮得如同时尚界宠儿的男生,如同一颗闪耀的流星,朝她疾驰而来。
这个男生身着一袭时尚华服,如孔雀开屏般绚烂多彩,头发更是被染成了五彩斑斓的颜色,仿佛彩虹降临人间。他的耳朵上戴着一只闪耀着璀璨光芒的耳钻,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璀璨夺目。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慵懒散漫,脸上流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爱搭不理的神情,宛如高傲的孔雀,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少司命一时间有些茫然失措,她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望着这个男生走到自己面前,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直到男生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广东话,如同黄鹂出谷般清脆悦耳地对她说:“小胖妹,你是明光的新生吗?”少司命这才如梦初醒,她赶忙回答道:“是的,我是明光的新生。请问学长,学校接我们的车在哪里呢?”这个所谓的学长听了少司命的话,只是稍稍侧了一下脸,让他左耳垂上的耳钻在阳光下闪烁出耀眼的光芒,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熠熠生辉。然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在这边。”他的语气冷漠如冰,仿佛少司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毫不在意。少司命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快,她觉得这个学长实在是太过傲慢无礼了,就像那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又无情。
少司命犹如背负着千斤重担的蜗牛,艰难地拖着那仿佛能压垮她的箱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学长身后。她的身体早已被长时间的行走折磨得疲惫不堪,汗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湿透了她的衣衫,仿佛她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然而,这个学长却对少司命的辛苦视而不见,甚至连一句客套话都吝啬得不愿出口,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少司命心中不禁哀叹世态炎凉,人与人之间的冷漠竟然如此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犹如寒冬里的冰霜,冷酷无情。
当少司命走到离校车仅有几步之遥时,那小子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对着一个矮小的男学生随口说了一句:“嘿,看,来了一个东北的。”然后,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拽得像只大尾巴狼,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少司命心中不禁慨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何如此之大呢?或许,这其中的缘由,很大程度上要归咎于少司命自己是个胖子,而非那令人倾慕的美女吧,就如同丑小鸭永远无法变成白天鹅一般。
广州的气温犹如火炉一般,炽热得让人几近崩溃,然而这里的人情却冷若冰霜,令人感到无比颓废。少司命心情如坠谷底,他在拥挤不堪的校车上随意觅得一个靠窗的位置,如泄气的皮球般瘫坐下来,身体的疲惫和困倦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袭来。没过多久,少司命的双眼便似被千斤重担压住,缓缓合拢,不知不觉间,他在车座上酣然入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