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从那个人如流星般划过母亲的生命后,母亲便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动力,如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变得越来越消沉。她对少司命的关心也如潮水般渐渐退去,无论少司命生病还是在学校取得优异成绩,都无法在母亲那波澜不惊的心中激起一丝涟漪。对于母亲来说,这些都如同过眼云烟,不再重要。少司命的心中开始如野草般滋生出对那个已逝文艺兵的恨意。她觉得正是因为他的离去,才如狂风骤雨般摧毁了母亲的世界,让母亲变得如行尸走肉般失去了灵魂。少司命认为,是他无情地掠走了母亲的快乐和对生活的热情,让母亲变得如此冷漠和忽视自己。留给少司命们父女的仅仅是一个空壳,少司命妈妈在少司命年幼时便对他关怀甚少,而少司命奶奶则只关心少司命是否填饱了肚子。当少司命生病时,少司命奶奶只会如虔诚的信徒般不停地祈祷,向老天爷磕头,祈求保佑少司命的病能早日痊愈。然而,少司命毕竟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年幼无知的他又怎能懂得这些呢?
每一个冬天,对于少司命来说,都犹如坠入冰窖般寒冷。他从未感受过冬日的温暖,仿佛整个冬天都是被严寒所笼罩。几乎每个冬天,他都没有一双能够抵御寒冷的鞋子,也没有一件能为他带来温暖的衣物。这些生活中最基本的需求,都被少司命那心如蛇蝎的母亲残忍地忽视掉了。尽管在学校里,少司命是一名出类拔萃的优等生,拥有令人瞩目的成绩,但他内心深知,这优异的学习成绩不过是他的一道脆弱的盾牌罢了。倘若没有这张优秀成绩的盾牌,少司命恐怕连最基本的温饱都难以维系,更别提那如沙漠般干涸的母爱了。而一旦这些问题被同学们察觉并大肆宣扬,那么少司命极有可能会沦为校园霸凌的牺牲品。毕竟,一个衣着褴褛的孩子,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很容易成为其他同学欺凌的目标。尤其是那些女同学,可能会因为少司命的穿着寒碜而对他进行冷嘲热讽,甚至对他的身体进行肆意的伤害。因此,对于少司命来说,学习成绩优异就如同他的生命之泉,至关重要。只有凭借卓越的学业表现,少司命才能博得老师的青睐和庇护。倘若少司命在学习上表现欠佳,那么他在同学们眼中便会变得如同草芥一般,毫无价值可言。
没有漂亮又保暖的衣服,没有温暖舒适的鞋子,更没有一个温馨的家,少司命宛如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孤雁,长期以来一直被母亲所忽视。尤其是在那个男人离世后的那段日子里,少司命感觉自己的母亲仿佛失去了灵魂,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她不再注重自己的容貌,不再梳妆打扮,甚至对少司命也视若无睹。那段时间,母亲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犹如一潭死水。少司命的童年犹如被阴霾笼罩的天空,充满了灰色和被忽视的阴影。除了过年时能放几天假外,她几乎没有其他的喘息之机。各种学校组织的优等生竞赛班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地束缚着少司命,让她无暇顾及其他。不仅如此,少司命每周还需要抽出几个小时的时间来清洗全家人一个月积攒下来的脏衣服,仿佛她是这个家的洗衣工。而她的母亲则如同一个旁观者,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少司命奶奶更是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所有的衣物清洗工作都如沉重的大山一般压在了少司命一个人身上。如果少司命不洗衣服,那么她就会陷入没有衣服可穿的窘迫境地,犹如赤身裸体般尴尬。
在如此境遇之下,少司命心中的愤恨如野草般疯狂滋生,那是对那个夺走她妈妈初恋的男人的切齿痛恨。因为正是这个男人的离去,致使少司命的妈妈对这个家心如死灰,甚至对少司命也不再有丝毫的疼爱之情。少司命感觉自己仿佛是那孤独的浮萍,在这世间艰难地漂泊着。孤独与自卑如影随形,如阴霾般笼罩着她,令她的内心被痛苦与无奈填满。少司命的表姐曾经对她冷嘲热讽:“连最该爱你的父母都不爱你,你还妄想得到谁的爱呢?你就别痴心妄想友谊了!哼,你这可怜虫,连每日相见的父母都不爱你,还有谁会爱你呢?”然而,少司命并未被表姐的话语击垮,反而愈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如饥似渴地学习,妄图用知识来改写自己的命运。在知识的海洋中畅游的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