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言上而不言上,不应捕而捕,滥用职权,轻则杖八十,革职流放,重则可判斩监候。”
云诗尘抬眸看向他,轻轻“呵”了一声。
李仁昌也发现自己接话接得过于迫切了。
先前云诗尘问类似问题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为对方说话,而到高兴启问的时候,他的态度便截然不同,回答的飞快。
就算是歪屁股,也不应该这么赶着来,太明显了。
李仁昌尴尬一笑,讪讪道:“我这不是怕将军大人一时冲动犯下不该犯的错嘛,我这也是为将军大人着想呀,要不今日就到这算了,这事也办完了,该抓的人也抓到了,天也晚了,不如收兵回去歇息如何?”
李仁昌抛出台阶,想让云诗尘顺着台阶下来。
云诗尘却不肯接下这个台阶。
“皇商的信符我见过,皇商金牌我倒是没见过,庄主不介意让我开开眼界吧?”
高兴启哼道:“将军大人这是在质疑金牌的真假?”
云诗尘问李仁昌:“敢问州府大人,对身份令牌提出质疑,是否有犯大齐哪条律例?”
李仁昌想了半天,摇头道:“这倒没有。检验时需有第三方官员在场见证,且不可拆解毁坏。”
云诗尘道:“那便麻烦州府大人为本将军作证。”
“这个……”李仁昌迟疑地看向高兴启。
高兴启知道自己这块金牌绝对是真的,当然不怕检测。
“既然将军大人想看,那便给你看看,省得又给我梢天阁乱扣罪名。”
云诗尘缓缓地看了他一眼。
乱扣罪名,这人倒是脸皮厚得很。
那些伤天害理的买卖,哪件不是他真实做过的?
接过金牌后,她正反两面都细看了一遍。
金牌上刻有景成皇帝御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