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家府尊大人说过,他老人家做事呢,的确喜欢以理服人,偶尔杀这么个把人,也是为了调剂调剂心情。”
许彻离开后,苏铭楼跑出来打圆场。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家府尊大人最讨厌那些不讲道理的人,比如前几天,几千个三国密探不讲道理,就被我家府尊大人给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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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能跟我家府尊大人讲道理的时候,大家都尽可能的讲道理,毕竟不讲道理的人,已经去了阴曹地府。”
苏铭楼明明在正儿八经的述说着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这些话落在这些灾民耳朵里,就完全跑了调。
“呐,我家府尊大人现在又要去和某些人讲道理了,大家都且拭目以待。”
苏铭楼跟着许彻做事的时间不长,但却知道一点,他这个人是光棍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
比如刚开始准备修建的难民营,本来就人多口杂,他就不会再允许有不安定的因素存在。
但很不巧。
黄鹤的巡城司,似乎就有些不安定。
苏铭楼满脸戏谑的盯着城墙上的黄鹤,不由得摇头叹息。
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跑到府尊大人面前秀什么优越感,殊不知,会闹出人命的。
……
京城商贾李府。
李富贵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
林平之面色阴沉的端坐主位,完全没有在意李富贵现在的眼神。
“李家主,让你收购粮食,哄抬物价是事情有没有吩咐下去。”
李富贵闻言嘴角抽搐。
“林先生,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必须有个过程,循序渐进啊,否则等于告诉了世人,我李家在操控市场。”
林平之眉头紧蹙,“李家主啊,林某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我们现在缺的就是时间啊。”
“如果是以前,我们确实可以按你说的那样,花上一两个月的时间来发酵,然后坐看京城风起云涌。”
林平之面露狠厉之色,“可现在,咱们等不了了,也没有时间再等呢。”
“昨天,我已经通知巡城司的人,明天第一批流民抵达京城之后,让他们找个借口,弄一出流血事件。”
“这一次,我们必须要狠下心来,至少也得死上万儿八千的流民,我倒要看看,他许彻又怎么善后?”
“你说什么?”
闻言的李富贵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嗓子都喊破了音,“死万儿八千流民?”
“你见过死这么多人的场面吗啊?这他娘都赶上天和之耻了,你凭什么敢的?”
林平之舔了舔嘴唇,脸上浮现一抹阴冷,“为了长公主大计,别说万把个流民,就是覆灭整个京城又如何?”
“他许彻不是喜欢玩吗,老子这一次就陪他玩一个狠的、大的,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李富贵忍不住浑身颤抖。
他和林平之不一样。
无论谁做皇帝,他们这些大家族还是大家族,无非就是稍微活得憋屈一点儿,但也犯不着赔上整个家族命运和前途。
一筹莫展之际,管家急匆匆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一听这话,李富贵面色一僵。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糟心的事情吗?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天还塌不下来!”
老管家闻言嘴角抽搐,急忙定了定神,这才说道,“就在刚刚,京兆府那边,拉着米粥窝头赈灾去了。”
闻言的李富贵满脸疑惑,“赈灾?镇什么灾,灾民们一个没到,他镇个鬼的灾。”
林平之皱了皱眉头,脑子也在极力思索。
忽然间,林平之想是想起来什么,厉声道,“咱们的探子,为什么没有人来报?”
李富贵突然反应过来,急忙问管家,“说啊,咱们安插的暗探呢?”
老管家哭丧着脸,“老爷,咱们安插的暗探,集体失踪了,就连那些信鸽,都飞得无影无踪了。”
“什么?”
闻言的李富贵顿时天旋地转,惊恐的望了林平之一眼。
林平之顿时觉得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
完了!
又有人暗中跟他们打了个信息战。
这边还在筹谋,那边流民已经入了京,那按照原定计划,岂不是城门口已经……死伤遍地了。
“黄鹤呢,为什么没有派人禀报?”
林平之气得一把揪住了老管家的衣领,差点儿将人提溜起来。
老管家脸色煞白。
“小的不知道啊,小的也是听街坊邻居们说起才来报告的啊!”
林平之气得将老管家一扔,快步朝着李府外跑去。
李富贵急忙跟了啊去,“现在该怎么做啊?”
林平之声音冰冷,“你就烧香拜佛,但愿来的流民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