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程处墨与尉迟宝林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眼下可如何是好?”说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无奈。
“要不……咱先躲上两日?”程处墨试探着问尉迟宝林。
“躲?往哪儿躲?”尉迟宝林反问道。
程处墨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好一阵,眉头越拧越紧,显然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去处。
尉迟宝林瞧他半天憋不出个主意,开口劝道:“算了,别费这脑筋了。不躲的话,顶多两三天就能下床活动;这一躲,起码得在床上躺个把礼拜。”
程处墨长叹一声,满脸懊悔:“唉,我要是能像你这般,两三天就能下床,又何苦寻思着躲呢。”
尉迟宝林亦是无奈摇头:“关键是没地儿可躲啊!这长安城就这么大,躲到哪个犄角旮旯能管用?又不是没试过。”
整个酒楼的人都在推杯换盏,
只有两位官二代无心喝酒了,只剩下唉声叹气,满心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