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让我失望。如果你去找肖剑,一定把你父亲的情况说给他听,看在你的孝心上,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拥宝自居,见死不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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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阿雄的纹身男,真名叫许雄,桂省桂市人,因为家里无钱给父亲治病,于是到临省的农村盗窃耕牛,被逮住关了进来。
饱暖思淫欲,贫穷起盗心。这句话还是说得很有哲理的。
这个许雄就是最好的例子。
……
肖剑离开县纪监委后,乘出租车在医院门前的街道边下了车,往医院门诊大厅走。
“小子,你不是收受病人巨额红包,被县纪监委的人带走审问去了吗?现在回医院是准备卷铺盖走人了?”
他刚走进医院门诊大厅,一道讥讽的声音便传进耳里。
肖剑定睛一看,说讥诮话之人正是先前,肖剑指出其得了赃病的鲁朋。
跟在鲁朋身后侧的是肖剑在卫校读书时的女朋友李霞。
此时大厅中看病挂号的病人还很多,一听鲁朋这么一喊,听见了的,都把目光齐齐射向肖剑。
“嚯嚯,原来是脏病哥啊,又来传染科打抗生消炎针了?”
“抗生消炎针没用的,你没发现打了针后,你身上的赃病不仅没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吗?”
肖剑一边说,眼睛还故意盯着鲁朋的裤裆看。
“脏病是什么?”
“脏病都不懂,你也太无知了,脏病就是性病!”
“啊!性病?那不是传染病吗?”
“我的妈,赶紧离这瘟神远点!”
“……”
大厅中看病挂号排队,挨鲁朋旁边的人,一听说鲁朋有性病,惊恐地顿作鸟兽散,唯恐传染上。
“你,你,你……”
鲁朋被肖剑这么一将军,本来带着冷笑的脸,因为气愤与尴尬,一下子变得青一块,白一块。
“你,你什么你,我又不像你一样乱说诬告,我有乱说吗?你敢把外面的裤子脱下,让众人看看吗?”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肖剑现在打鲁朋就刚好打到他的七寸。
“无话可说了吧!”
肖剑盯着鲁朋,冷冷地说道。
见鲁朋被气得说不出话,他又继续说了起来,“脏病哥,我是去了县纪监委,别说是县纪监委,就是市纪监委,省纪监委,我也敢去啊,因为我身上无冷病,不怕雪风吹啊!”
“我回来了,赃病哥是不是心里很失落,很遗憾啊!”
“还有就是实名举报我收受病人贿赂的那三人,我回医院来,一是为病人看病治病,另外一个就是准备向法院起诉他们诬告,赃病哥,你准备好了吗?”
肖剑的声音冷得如同三九寒冬的空气,让大厅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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