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护士迅速为A男戴上氧气罩,确保他能够获得足够的氧气供应。
另一名护士则熟练地进行消毒工作,仔细擦拭着A男身上的伤口,以防止感染。
医护们各司其职,止血的止血、包扎包扎,输液输血等操作,他们的手法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
在短短几分钟内,并完成了“野外”的应急处理。
随后,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他抬上担架,迅速送上了救护车。
司机早已待命,麻利地开启警笛后,一脚油门,救护车如同离弦之箭,疾驰而出,瞬间消失在大院的门口。
与此同时,保洁大姐熟练地擦洗掉房间里的血污,更换了被弄脏的椅子,让整个房间恢复了整洁。
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对于肖剑的审问并没有因为这一系列的变故而中断。
只不过,审讯人由原来的B男换成了C男。
C男不像A男,两人的办事风格截然不同。
他的语速不快不慢,就像和朋友闲聊一样,这种问话方式让肖剑感觉非常舒适。
整个问话过程非常简洁明了,除了省去开场白之外,几乎所有的问话记录都重新来过。
相比之下,之前 A 男的审问记录简直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实际上,需要询问肖剑的内容并不是很多,关键的几个节点无非就是那一百万元的收受过程、送钱的当事人姓名以及收受这笔钱的原因。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肖剑就已经在问话笔录上签了字,并盖上了自己的手印。
“肖神医,非常感谢您的配合。您现在可以离开了,如果日后有需要,我们可能还会请您再来县纪监委,希望您能够理解和配合!”
C 男面带微笑,语气和蔼地对肖剑说道。
肖剑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C 男的这种做派完全颠覆了肖剑之前的认知,也让他心甘情愿地将收受唐大山诊治费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肖剑走出大院后,回头再看了看如同布达拉宫样子的政府大楼,随后,拦了辆出租车,往医院行驶而去。
……
肖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在大院里接受问话的同时,他的伯父肖强也恰好身处大院之中。
不仅如此,肖强此时正位于常务副县长何辉的办公室里。
当肖强走进办公室时,何辉便已心知肚明他的来意。
“老同学啊,咱们之间就别这么见外了,有什么事直说就好。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肯定会全力以赴地去帮忙;但要是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那我也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何辉一脸诚恳地说道。
肖强面露难色,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老同学,真是不好意思啊,每次来找你都给你添麻烦。这次来呢,还是因为我儿子的事情,又得麻烦你了!”
“他的事情,上次你们夫妻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去找过警局的曹斌局长了,并且诚恳地请求他帮个忙。然而,曹局长这个人原则性极强,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搬出了法律条款来跟我讲道理。他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你的儿子绝对不能放,如果放出去,他不仅会被追究责任,连头上的乌纱帽都可能保不住。毕竟,他可不能为了放走你的儿子而丢掉自己的官职啊!”
何辉副县长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呢,如果这次你还是坚持要把你儿子捞出来,那我恐怕真的是无能为力了,实在帮不上这个忙啊!”
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没有丝毫的含糊和保留。
“老同学啊,这次真是麻烦你帮忙的可不是把我儿子放出来,虽然这事儿也跟他有关,但我真正想拜托你的是让我进警局去见他一面!”
肖强急忙解释道,生怕何辉误解了他的意思。
听到肖强的话,何辉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肖强,仿佛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进警局还要我帮忙?你自己不能进去吗?现在的警局有这么牛了吗?”何辉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诧异和疑惑,似乎对肖强的请求感到十分不解。
“他们不让进,我把囗水都说干了,他们就是不准我进去见我儿子,所以才来找老同学您帮忙!”
肖强一脸愁容,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情绪,然后接着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只是想见见我儿子,看看他过得怎么样。我已经在警局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了,可他们就是不让我进去。”
肖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眼眶渐渐湿润了,“请您给警察局曹局长打个电话,让我进警局见我儿子一面,见面时间我也不奢求太多,五分钟,就五分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