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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本来张老四表弟输钱耍赖,带人砸店打人,明明是老六占理,你咋还帮着张老四压老六?还非得约架干他?这不占理啊,让江湖上兄弟们知道了也会说是你的不是,咱不能是非不分呐,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啊。
又再说了,这都啥形势了,你咋还约架呢?三哥跟你说,现在满街都是天眼,真干起来跑不了他也跑不了你,两下都不得好,老六不怕,穷的叮当响,你不行啊,你那么大的买卖可不能受影响啊,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儿?”
大权儿一听这话,赶紧顺坡下驴:“哎呀三哥,可不咋地,你不说我都没想到,那你都这么为我着想了,张老四的事儿我不管了!绝对不管了!”他假惺惺地笑,心里却暗骂被拿捏了。
“这就对了。”赵三儿把电话递给旁边的老六,“来,跟你权儿哥说两句。”
老六秒懂,接过电话喊:“权儿哥!上午是我不对,跟张老四置气,没给你面子,我这人一根筋,权儿哥,我后悔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哈!”
“哎呀老六,啥也别说了,你有这话就行。”大权儿顺坡下驴,“以后在吉林市,有事找你权哥!”
“谢谢权儿哥!改天我请你吃饭,给你赔礼!”
老六挂了电话,心里佩服赵三儿这手腕——一句软话就把大权儿的面子圆回来了。
赵三儿这招“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太妙,大权儿虽然被拿捏得憋屈,但面子找回来了,心里舒坦不少。
挂了电话,他琢磨着:老六打仗狠,留着以后说不定有用,犯不着真撕破脸。
转头大权儿就给杨老五打去电话:“五哥,张老四那事儿我不管了。”
“啊?咋不管了?”杨老五懵了。
“老六找了赵三儿,赵三这面子我得给啊。”
大权儿找借口,“再说张老四本来就不占理,愿赌不服输,砸人店打人在先,沙老六跟赵三儿都不是省油的灯,真闹大了不值当。你告诉他,拿十万块给老六道个歉,这事儿就了了。”
杨老五没辙,只能应道:“行,我跟他说。”
大权儿挂了电话,心里暗骂张老四:“妈的,差点让你坑了!”
他才不会说自己是被赵三儿拿代理权拿捏了,对外只说是卖赵三儿面子——江湖上的事儿,输赢不重要,面子得保住。
另一边,赵三儿带着老六往吉林市市区赶,路上跟老六说:“看见没?这就是江湖,不光要能打,还得会算计。大权儿再横,也有软肋,抓准了就好办。”
老六点点头,心里服气——换成自己,只会硬碰硬,哪想到赵三儿能靠一个电话就摆平。
车快到张老二的酒店时,赵三儿又接了个电话,是老李打来的:“红林,招标会推迟了,大权儿那你就放心吧。”
“谢了李哥!晚上我安排,咱喝八五年的茅台,你可得到场啊!”赵三儿笑着应道。
挂了电话,他拍着老六的肩膀:“走,喝酒去!这事儿翻篇了,但记住,江湖恩怨没那么容易,以后行事得更小心。”
老六重重点头,心里清楚,这次能全身而退,全靠三哥这“运筹帷幄”的本事。
吉林市的江湖风波暂时平息,但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利益还在,恩怨就不会断,下一场风波,说不定就在不远处等着呢。
杨老五挂了大权儿的电话,气不打一处来,立马给张老四拨过去:“老四!你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
张老四赶紧接起:“五哥,咋样了?大权儿那边松口没?”
“松口?你他妈不占理,人家能松口?”
杨老五没好气地骂,“赵三儿都出面了,大权儿能不给面子?赶紧拿十万块给老六道个歉,不然你以为赵三儿和沙老六是省油的灯?为这点钱把命搭进去值当吗?辽宁元宝井那个富翁,百亿家产不也因为几千万官司让人杀了?王文香上百亿身家,欠八千万让人起诉,不也把人杀了?你想不明白这道理?我不管了,你自己合计!”
张老四被骂得没脾气,只能应:“行行行,我知道了,五哥!”
挂了电话没多久,赵三儿就给老六使了个眼色:“等着,好戏来了。”
果然不到五分钟,老六的电话就响了,一接起就听见张老四谄媚的声音:“六哥!是我,张永福!”
老六故意装傻:“谁啊?没听出来。”
“六哥,我是张老四啊!”张老四赶紧赔笑,“六哥你可别难为我,我服了!下午我就让兄弟送十万块过去,游戏厅我给你修,以后在吉林市,你多照拂我点,咱一江水不养两家人……”
“操你妈,你找谁都不好使!”老六怼道,“你知道吧,我昨天晚上本来是奔着你那脑袋去的,算你点高,老天爷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