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起来踢不算数!”
宋子龙咬了咬牙,往前挪了两步,猛地一抬腿,一个高抬腿“啪”地踹在瓶子上,那啤酒瓶当场碎成渣。
他这一脚坏得很——正常踢瓶子都是往外飞,玻璃碴子撒一地,他偏往回一勾腿,碎玻璃“唰”地弹回来,正划在那老板脸上,立马拉了好几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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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他妈……?”老板捂着流血的脸跳起来要打人。
旁边的人赶紧拉架:“行了行了,别闹了,你先下去处理伤口!” 一场闹剧才算暂时压下去。
日子就这么紧巴巴地过着。
马超自从腿伤后,整个人像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在军营里,他是最爱唠嗑的“小山东”,一天到晚嘴不闲着,总跟人吹牛:“你们当不上将军,我早晚得当上!”
现在呢?别说当将军,连生活自理都费劲,话也少得可怜,整天闷着头不吭声。
也就哥几个喝多了的时候,他才偶尔打开话匣子,可聊着聊着就聊到过去的军营,聊到残废的腿,最后总得抱头痛哭一场,哭得稀里哗啦的,谁劝都没用。
一晃两年就过去了。
这天马超突然精神头足得很,比往常高兴多了,不知道哪来的好心情,对着正在干活的王学江喊:“大江,把老大叫回来!”
王学江愣了愣:“咋了?活儿还没干完呢。”
“干鸡毛活!不干了!”
马超拍着轮椅扶手,“今天我高兴,陪我上山上溜达溜达。咱都多久没在山上待着了?我想找找老山的感觉,咱在山上喝点,跟野营似的,多好!”
王学江一看他难得有兴致,赶紧去找宋子龙:“老大,马超叫咱上山喝酒呢。”
宋子龙一听就明白了,马超难得开口,哪能驳他面子?当即撂下手里的活:“走!”
几个人买了烧鸡、香肠、白酒啤酒,还有一袋子花生米,满满当当装了一大包,推着马超往山上走。
到了半山腰,有块像大看台似的台阶地,宋子龙往地上一蹲:“就搁这儿吧,视野敞亮。”
马超摇着轮椅转了两圈,左看右看,抬头问大伙:“咋样?这地方行不?像不像当年在老山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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