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立强却不以为然,“操,南哥,你有时候把事儿想多了,这不打电话,那也挺正常。第一,又不是咱们兄弟去干的,咱们是找姚红庆去的,他们根本就没人认识姚红庆,大庆是佳木斯的,他们能认识吗?再说了,大军的仇人也多了去了。”
焦元南一听,“他妈废话,说大军仇人多,那郭金年这事儿,不就是明摆着的嘛,按道理早就该怀疑到咱们头上了。以歪脖的性格,肯定得给咱们打电话,不管是约也好,干也好,还是谈也好,可现在电话始终没打,这里面肯定不正常,百分之百有猫腻。”
唐立强说,“南哥,你别想那么多了,你想那么多干啥呀?就算他猜到是咱们干的,但咱说他有证据吗?他没证据,能拿出啥来证明这事儿是咱们指使的,还是跟咱有关呢?一点证据都没有,他不白费劲嘛。”
焦元南瞅了一眼唐立强,那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立强,你他妈是不是傻呀??”
“南哥,我说这话有毛病嘛吗?”
“毛病他妈大了,歪脖是干啥的?他他妈是混社会的,是流氓,他又不是警察,你妈的,流氓办事还管你要啥证据,他要是觉得是你,他牛逼了就直接干你了,跟你讲啥证据,还破案呢在这。”
“南哥,那你啥意思?”
“行了行了,别他妈添乱了,你出去出去出去。”
唐立强被焦元南这么一呵斥,灰溜溜地从屋里出来了。
焦元南自己往那一坐,寻思来寻思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得打听打听,探探风声。
于是把电话拿起来,打给白博涛了。
焦元南知道,白博涛这小子,在社会上是老好人,谁都认识,跟谁走的都挺近。
白博涛没事就跟歪脖在那一块儿晃荡,就想从白博涛嘴里探点消息。
电话一接通,焦元南就说:“哎,博涛?
哎哎,元南,咋的了,找我有事啊?我还寻思没啥事找你去玩儿呢?”
“那个……博涛,你这两天没上歪脖那儿去?”
“这几天我没去,咋的啦?”
“我操,没啥事儿,知道你天天搁哪儿鸡巴晃的,就是他妈问问?你这一天东一下子,西一下子的?”
“哎,你没给歪脖打电话啊,你俩没通电话,他没跟你说点啥呀?”
白博涛多精明,一听这话,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没有啊,元南,你跟歪脖咋的了,是不是有啥误会了,还是怎么的呀?”
“没有没有没有,一点误会都没有,没啥事,没啥事,我们哥俩能出啥事,对吧?我就没事打电话问问,反正没事就好。”
“你干啥呢?南哥,没啥事儿出来溜达呀?三道街新开个扒肉馆子,找尝尝去呗”
“那啥,我今天先不去了,这两天他妈事儿挺多,改天的吧,过两天再去。”
“哎,好了好了,好嘞,哎哎”哐,电话就撂了。
焦元南这边问了好几个人,可歪脖这帮人,这帮兄弟一点动静都没有,也问别人了,说梁川那边有啥动静没,别人回话说没有,天天就在夜总会那儿待着。
又问老八呢,说老八天天也在自己场子挺消停。
焦元南一听,“哎呦,我操,这他妈啥情况啊,这事儿咋就不吱声了,就这么过去了?能过去吗?那是不可能啊。”
这时候,歪脖已经领着人到哪了呢?直接干到佳木斯了,去抓谁呢?抓那罪魁祸首姚红庆去了,知道不?
有的老哥就问了,“那歪脖咋的,歪脖是他妈神仙呐,那姚红庆那是佳木斯的,在冰城都没咋露过面,就把大军的兄弟给打了,把郭金年给砍了,那你歪脖能抓着人姚红庆吗?你能摸着人在哪儿吗?咋就能这么准直接去抓人姚红庆去了。”
其实,你就永远记住,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咱们确切的说,不是去抓姚红庆,因为姚红庆是佳木斯一把大哥。你就算把这事叫开了,姚洪庆也不带承认的。
但是姚红庆可没亲自去,是他手下兄弟弟的小弟刘东过去砍的人。
所以说确切的说,去到佳木斯抓这个刘东。
咱说,刘东这人哪点都还行,可就是有个毛病,喝完酒那话就多,而且还特别爱吹牛逼,吹牛逼的时候,还总爱把自己那点战绩往大了说。
他寻思着自己在佳木斯这块吹点牛逼,也传不到冰城那边人的耳朵里。
可江湖是啥?江湖就是这么回事儿,你在冰城说的话,没准都能传到广州去呢,这就是社会,这就是江湖,你都弄不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谁又是朋友的朋友,这话都没法唠,所以说这人呐,嘴可得管好了。
这天,刘东这又跟这个喝跟那个喝,酒可没少往肚子里灌,这喝完酒就开始吹上牛逼啦!
“操!冰城那边,你们知道谁玩得大不?那玩得大的,肯定得是焦元南,还有满立柱,在不就是香坊的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