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享用供品、赏月,多喝了几杯。
结果,夜里又干了些哼哼哈兮的勾当,所以直到太阳晒到三竿高,他们还沉醉在梦乡里。
睡梦中,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喊,郑下作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爬起来,披上衣服,打开门一看。
然后,他笑嘻嘻地道:“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方劣啊,怎么来得这么早?”
方劣笑道:“我是奉无二哥的命令,特地来请你的,有要事商量。”
郑下作点点头,转身进屋,对妻子道:“无二哥派方劣来请我,如果有人来找我,就说我到无二哥家去了。”
说完,他就和方劣一起出门,直奔踩遍街而去。
此时,李奕站在高空中的一朵白云上,默念咒语,双手结印,正在布置八门金锁阵、八卦吸星阵。
“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再过几天,将他们全部吸入七情剑,用来修炼七情咒,效果肯定会更好。”
“咦,郑下作的老婆,在干什么?”李奕喃喃道,将神念扫过去。
原来,郑下作的老婆,叫做贾贞洁,擅长装神弄鬼,偶尔当巫婆。
自从她嫁给郑下作后,本以为能做一对恩爱夫妻,没想到郑下作竟然拿老婆当作巴结别人的资本。
贾贞洁很喜欢与不同的男人交往,乐得顺水推舟。
此时,她听到方劣的声音,以为无二也来了,因此赶紧起床,擦脂抹粉,忙得不亦乐乎。
原来,无二经常来郑下作的家里,与贾贞洁眉来眼去,私下调情,郑下作却假装不知道。
久而久之,两人背着郑下作,竟然勾搭上了。
等到贾贞洁走出房间,发现无二没来,心里有些失望。
抬头看见郑下作供奉祖师汤裱褙的房间门没锁,她就自言自语:“他这门,平时锁得紧紧的,今天我倒要进去看看……”
刚走到汤裱褙的肖像前,她情不自禁地缩着头,抖着肩膀,弯着腰,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线,伸出四寸长的舌头,滑溜溜的。
“竟然供奉这个老家伙!”
贾贞洁大怒,气呼呼地把门锁上,心道:“我那情人郝瑟哥哥,想必他的病已经好了。我今天没事,去找他叙叙旧情吧。”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热,立即出门,直奔烟花巷。
过了一会儿,贾贞洁走进了郝瑟的大门,径直来到郝瑟的卧室,只见他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于是关切地问道:“瑟哥,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郝瑟一见贾贞洁,心里很高兴,笑道:“贞妹,你怎么这么久没来看我?”
贾贞洁苦笑着摇摇头:“家里事儿多,一直抽不出空来。”说着,便在郝瑟的床沿上坐了下来。
这时,一个年幼的仆人,端茶过来,十六岁左右,皮肤白皙,下巴尖尖,两只眼睛明亮得像一汪清水。
贾贞洁接过茶,微笑道:“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郝瑟嘿嘿笑道:“是上个月新找的,名叫萧白蔹。”
贾贞洁呵呵一笑:“难怪你的身体一直不见好转。”
郝瑟讪笑着,摇头道:“实在是没人照顾,不是你想的那样。”
贾贞洁喜欢帅哥,目光频频被萧白蔹吸引,忍不住总往他那边看。
萧白蔹也偷偷瞄了贾贞洁两眼,只是低着头,微笑不语。
贾贞洁向郝瑟提议:“身体都这样了,该请个大夫瞧瞧才行。”
郝瑟苦笑:“这儿没有好大夫。”
贾贞洁想了想,微微一笑:“眼儿胡同西头,流嘴口那儿,胡诌家对面,有个新来的大夫,叫姚催命。虽然他是新来的,但医术高超,何不请他来看看?”
郝瑟一听,很高兴,派萧白蔹牵了一匹老是不听话的骡子,去请姚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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