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清点过尸体数量,总人数一致,他们的尸体被烧的焦黑,死状极其凄惨。”
抓紧刀叉,手背布满皱纹且松弛的皮肤下青筋暴起,宛如老树根在泥土下方挣扎着想要破土而出。
那一幕对她来说,必定是记忆深刻。
姜泰民点头,再问:“鸟笼在你们这里,有特殊的含义吗?”
诡异的静默一瞬,老修女的情绪快速平复下来,反问道:“鸟笼除了住鸟,还能有什么作用?”
“没有特殊含义。”
姜泰民骤然一笑,“明白了,谢谢奶奶。”
这一天下来很平静,玩家们找不到更多的线索,一直这样下去,他们怕不是要被困死在这个副本里。
这时候,有人开始焦虑。
黎芳芷眉头紧皱,“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副本有点像温水煮青蛙?”
“到现在为止,危险程度并不高,我们甚至没有跟诡异bOSS打过照面。”
“虽然花槐不见了,但是没有她的尸体,不能肯定丧命在诡异手里。”
“线索也是断断续续,让人难以互相联系起来。”
忧心忡忡表现在脸上,“晚饭我不吃了,没胃口。”
星川夏音在没有危险的时候,显得万分心大,“担心这么多干什么,现在安全不挺好的?”
“说不定等时间到了之后,答案会自动浮到眼前。”
泽费尔好心提醒,“吃饱了才有力气应对突发状况,永远不要把生存的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黎芳芷忽略星川夏音,对泽费尔道:“是我任性了,多谢提醒。”
意思是,她会吃晚饭。
桑杰暗地里撇了撇嘴,默默翻一个白眼。
天色渐暗,玩家们回到屋外,骇然见到眼前一幕。
星川夏音紧紧捂着嘴巴,惊恐溢满她的眼眶,声音发颤,“那个鸟笼,我不是丢了吗?”
“是谁?究竟是谁!又把它挂到我的房间外!”
花槐已经不在房间里,那么对方只能是冲着她来。
“别搞这些恶作剧了,很恶劣知不知道!”
她的呼吸不稳,嗓音尖锐,把应激反应表现的淋漓尽致。
里弗稍显不忍,“那你今晚,还来我们房间吧,昨晚没事,今晚一定也没事。”
星川夏音不敢触碰鸟笼,感激看向里弗,语无伦次的连说好几声谢谢。
由于教堂规模极其老旧,没有现代的自来水管,玩家们想要用水,必须去井里打。
玩家们为了尽快回屋,总是争相打水。
在这支队伍中,星川夏音表现最弱,无疑成为最后一个打上来水的人。
其他人回房间了,留她孤零零一个。
没敢在外面待太久,匆匆洗过后赶忙回屋,将房门紧闭。
固定时刻,钢琴声准时响起。
只是这一次,没人聆听那位钢琴师的弹奏了。
曲子终结,周遭再次陷入寂静。
直至深夜,一道接着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将寂静生生撕裂开来,听得人毛骨悚然。
玩家们被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睁开双眼检查四周。
他们的房间内安好,尖叫声是从隔壁传来。
此起彼伏的尖叫显然出自两人之口,而且是两个男人。
伴随着尖叫的还有骨头不停错位的声音,几乎可以想象出他们在接受怎样的酷刑。
黎芳芷攥紧双手,紧紧盯着房门。
星川夏音吓得呼吸急促,“不会吧,因为没人在房间里,所以对方换目标了?”
里弗看不出思绪,近乎喃喃道:“他们没救了。”
星川夏音的惊恐无法得到缓解,里弗和黎芳芷没说一句安慰她的话。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像只兔子。
也许,他们今晚都得睁着眼睛挨到天亮。
与他们不同的是花槐,一觉安稳香甜,门外偶尔传来蛙叫虫鸣,仿佛在弹奏一首催眠曲。
清晨的钟声准时响起,这里的生活非常规律,到了什么时间,就去做什么事。
晨祷结束,花槐见到一群工人打扮的男人走进教堂,经过打听得知教堂内有设施损坏,需要重新制作或者翻新。
神父一向注重信徒们来此的体验感,会力所能及把最好的供奉给教堂。
来此的工人中,大多是木工,带着锯子之类的工具。
有少许水泥工匠,工具更是五花八门,许多花槐都没见过。
看起来,是个大工程。
花槐尝试接近他们,发现他们跟这里的修女会保持一定距离。
工作时,更加不允许旁人接近,唯有神父是个例外。
这就造成了在他们工作期间,所有人不可以接近教堂。
许是照顾来访的信徒,工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