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说一个字,围观的人群就发出一阵惊呼。姚寅笙环视四周,声音沉了下来,“给你们机会自己去警察局不愿意去,现在警察亲自来接你们了,有本事你们就再耍无赖给我看看!”
这下可真是现世报了。晏纣的生父涨红着脸缩着脖子,活像只被开水烫过的秃毛狗,哪还有半点方才挥拳时的嚣张气焰?他那情妇更是不堪,涂着厚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精心烫卷的头发散乱地黏在冷汗涔涔的额头上,活脱脱像只掉进粪坑的鬣狗。
最狼狈的还数那叶师父,方才从垃圾桶里爬出来时,脑门上还挂着片烂菜叶,道袍上沾满馊水,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三个人排成一溜,在围观群众刀子般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在群众此起彼伏的唾骂声中,三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情妇还想嘴硬,可刚抬头就对上姚寅笙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灰溜溜地拽着生父的衣角就要开溜。谁知慌不择路,高跟鞋咔的一声踩进排水沟,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孩子还是生生摔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围观的街坊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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