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母亲晏故梦从未放弃过他。为了争夺抚养权,她耗费了整整五年,在法庭上一次又一次地据理力争。两年前,她终于赢了那场漫长的拉锯战,将晏纣带回了自己身边。可这场战斗还没结束,连改名字都成了一场艰难的博弈。
起初,父亲死死攥着户口本,像攥着最后一点对儿子的控制权。晏纣因此被迫停学半个学期,只能眼睁睁看着同学们继续上课、考试,而自己却被困在这场荒唐的拉扯里。最后,是教育局和妇联的介入,才让父亲勉强松手。当晏故梦终于拿到那本薄薄的户口本时,她的手微微发抖,这本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却耗费了她那么多眼泪和力气。
说起这个不负责任的亲生父亲,一向斯文儒雅的舅舅也气得拍椅子,“这对狗男女真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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