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支持你回来的。”
唐景仁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沙发,周友青正死死攥着真皮扶手,指甲在皮革上掐出几道月牙形的凹痕。若是从前,她早该摔了茶杯尖声反对,可如今却只敢盯着茶几上那盘水果,仿佛突然对葡萄的摆盘产生了莫大兴趣。
她喉咙里哽着千百句话:阿凝可是正经留过学的,哪个cEo不是从生疏做到熟练?但余光瞥见供桌上唐仲则的遗照,那些理直气壮就变成了后背渗出的冷汗。只能借着整理披肩的动作,把女儿的手腕掐出三道红痕,这是她现在唯一敢做的抗议。
“算了,你刚开始着手,肯定有一些困难,熟能生巧,慢慢来,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