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可怕声响,缓慢蚀穿、软化。
一个登陆舱的侧面护甲被持续喷射的酸液腐蚀,发出刺耳的金属疲劳声,最终“咔嚓”断裂,沉重的登陆舱倾斜,倒下。
“火力掩护!工程组,尝试修复!自行火炮,延伸射击!给我打毒雾深处!一定有更大的源头!”
德拉文怒吼着,手中的火焰喷射器精准地点燃了一个试图靠近的瘟疫融合者身上的腐蚀喷口,那肉团顿时被自身喷溅的酸液腐蚀得滋滋作响,瘫软下去。
自行火炮的弹幕向毒雾更深处倾泻,试图压制后续涌来的融合者并寻找可能的指挥节点或瘟疫引擎。爆炸的火光在黄绿色的帷幕后闪烁,暂时延缓了融合者的推进速度。
死亡守卫的战术意图已经清晰得令人绝望:他们根本不在意前线炮灰的损失。这些瘟疫融合者和毒雾,只是用来污染土地、消耗守军、制造绝望的工具。他们的主力很可能正在贝宁、尼日利亚、尼日尔那些被他们“认领”的土地上,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更可怕、更彻底的“耕耘”——将整片区域变成适合纳垢眷属永恒繁衍的瘟疫花园。
每一座陷落的城市,每一个被腐化的避难所,都在为前线的瘟疫提供养分,让这场消耗战的天平不可逆转地向着混沌倾斜。
他们能在这里坚持多久?而整个西非,又有多少地方正在上演着卡诺市地下避难所那样的惨剧?
甜腻的腐臭气息,仿佛带着亿万生灵痛苦的哀嚎,更加浓郁地包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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