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以撒用力点头,语气坚定:“嗯,我一定会的!”
林阿姨满意地点点头,笑容越发灿烂:“那就这么定了,先去吃饭吧,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小以撒终于露出了笑脸,乖乖地点了头:“好,林阿姨,我这就去。”
林阿姨笑着看着他小跑着往食堂的方向去,目光里满是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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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银色飞船安静地停泊在金属地面的标记线上,它通体银白,流线型的轮廓在舱外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微光,远远看去宛如一只凝固的飞鸟。
随着飞船驶离太空空港,向地球靠近,蔚蓝色的球体从模糊的色块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浅蓝、深蓝、云层的白色与陆地隐约的棕色在地球的表面的分布如此和谐又分明。
“我们要去地球啦!”飞船里充满了小朋友们欢乐的叫声。
飞船调整角度,开始平稳地穿过大气层,朝着目的地加速驶去。
=====非洲大陆
自“灵能纪元”拉开帷幕,人类终于意识到信仰不再是单纯的意识形态问题。原因很简单:在灵能纪元之前,邪教徒即便四处宣扬邪教理念,最多也就是造成人口减员,不会从概念层面污染地球。
可灵能纪元后,邪教众的聚集仪式很可能成为亚空间入侵的锚点。
32年的巴拉特瘟疫战争、2038年的高天原之战,以及2060年的地底迷宫战役,都说明了这点。
所以地球各个势力即使相互之间有摩擦,在对待邪教问题上也达成了惊人的一致:赶尽杀绝,
然而,即使是在这种高压政策下,总有一些人如同野草般顽强地生长。
一部分人企图自己创造出新的信仰教派。他们想法简单,万一信仰投影能反馈回来,自己就能一步登天。这部分人就像赌徒,试图通过创造新的信仰来打开通往强大力量的道路。
除了邪教徒,反政府武装也是一个有待解决的另一个棘手问题。
原因很简单。资源的高度集中与权力的高度集聚,使得部分群体逐渐被边缘化。
特别是那些在"灵能纪元"之前,因对国内环境不满或是追逐蝇头小利而远走他乡的人,他们当初的选择并未给他们带来预期的富贵,反倒在与国外的生活对比中滋生了更多怨怼。此外,还有一批人,他们的思想观念、价值取向和文化认同更贴近西方体系,在"灵能纪元"的语境下,这些人不仅难以融入国内迅速变革的社会结构,更对国内以华国为首的星际探索成就心生隔阂。
更让他们难以释怀的是,当华国在星际领域取得突破性进展,一跃成为地球首个掌握星际技术的国家时,他们曾试图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回归这片他们曾经逃离的土地——无论是出于对故土的眷恋,还是妄图在这片热土上寻得新的机会。然而,等待他们的并非热切的欢迎,而是严苛的政审与冰冷的拒绝。
这种被排除在外的疏离感与挫败感,在特定人群中酝酿出微妙且危险的情绪。当现实与理想的落差越来越大,内心深处的失落与愤懑便如暗流般涌动。
这时,只需一个内心偏执、心怀不轨之人,以似是而非的言辞蛊惑,用充满诱惑力的承诺触及这些敏感神经,就能轻易找到情感的突破口。
第二就是他们所谓的“劳动力替代危机”,他们认为随着科技的发展,自动化技术愈发的完善,会造成底层大规模失业,而那些自认为“被淘汰群体”在再就业缺失下,沉浸在自我洗脑的情绪中,转变成极端组织。
其实,就算是自动化技术趋于完善,但是星际开发同样意味着有更多的新兴职业的出现,这些人说白了就是不愿意脱离自己的“舒适圈”。
这种情况大多发生在西方国家。以华国为首的亚洲区这种事情发生趋近为零。因为华国领导层推出了新型职业教育和技能培训,及时帮助人们适应了社会变化。
邪教组织和反政府武装在高压政策下转为地下,变得更加隐秘,更难根除。他们到处流窜,刚开始往周边国家跑,但随着三大势力范围的延伸,他们不得不再次撤离。这几十年里,他们跑遍了地球基本上所有的地方,最后发现只有非洲和澳洲两个地方可以选择。
一开始,他们选择了澳洲。毕竟这么大一块大陆,隐藏一些人,是很简单的。
然而,随着澳洲被选定为泰坦铸造厂,这些人不得不再次撤离。机械神教的W先生可没那么温柔,如果被发现,大概率会被做成机仆。于是,他们最终选择了非洲。
在非洲,这些邪教组织和反政府武装利用当地的复杂地形和部落结构,隐藏得非常隐蔽。他们常常选择在偏远山区、热带雨林或者沙漠地带建立据点。这些地方交通不便,人烟稀少。
他们还会利用当地的部落关系,与一些部落首领勾结,将据点伪装成普通的部落村庄。在白天,他们就像普通的村民一样生活,耕种、打猎,晚上则进行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