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们!”
这些吐谷浑人带着哭腔说道。
他们怕了,已经濒临崩溃了。
“本将问你们,谁让你们反叛的?”
单雄信把玩着刑具问道。
“艾菜!”
吐谷浑人回道。
“他是谁?”
单雄信又问。
“他是吐谷浑原来的王族庶出!”
吐谷浑人回道。
“吐谷浑还有王室的人苟活?”
单雄信立马就笑了。
对他来说,这件事绝对不可能。
当初吐谷浑王城一战,几乎全民皆兵。
而且武军前前后后,都有兵马守着。
任何人,都别想从王城逃走。
更别说,王城这边压根就不知道,武军什么时候打来。
自然不会提前准备,让王室血脉的后人逃走。
既然如此,又怎么会有王室血脉的人苟活了?
开什么玩笑?
单雄信立马明白,这人估摸着是假冒吐谷浑王室的人。
“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人?”
他又问。
“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人。”
吐谷浑人没有隐瞒,立马又说出了几个名字。
单雄信一一记下。
最后他才知道,好几个都死在昨夜,但还有人尚且苟活。
接下来,自然是抓住这些人,然后动用极刑让所有吐谷浑人看着。
唯有如此,才能真正意义上的震慑他们。
单雄信一下命,武军的人就动了起来。
几乎没有耗费多长时间,就抓到了想抓到的让。
单雄信没有废话,直接下令动用极刑。
带着这人赶赴闹市方向。
这里有不少吐谷浑人,也有的是其他蛮夷。
总而言之,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他们不想看,也得睁开眼看着。
极刑的方式,自然就是凌迟!
而且是由武军执行!
武军可都是老手,知道怎么用刑,才可以避开命门,让受刑者活下来。
“用刑!”
单雄信大喝一声。
武军开始用刑。
那吐谷浑人被捆绑在木桩子上,手脚都被束缚,甚至连嘴里都塞了东西。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他无法自尽,也无法动弹。
而且木桩子甚高,很多人都可以看见。
行刑开始,那吐谷浑人惊恐的大喊大叫。
一刀下去,殷红的鲜血流淌而出,甚是惹眼。
接着就是第二刀,然后就是第三刀甚至第四刀等等。
一刀接着一刀,不消片刻这吐谷浑人浑身是血。
他仍在挣扎,呜呜的喊着什么,可见他生机盎然并未受太多影响。
观看之人,都觉得毛骨悚然,不敢作声。
从行刑开始到结束,几乎过去了一个白天的时间。
受刑者不是被伤及命门而死,而是活生生的流血而亡。
单雄信见震慑力已经达到,才选择结束刑罚。
若不然,他可以继续用刑到天明,才不会那么轻易停下。
做好这一切,单雄信还叮嘱观看的各个蛮夷。
“尔等看清楚,若有下次,下场比他还惨!”
这些蛮夷也清楚了,大武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他们对听话的子民不会乱来,可若有人想要捣乱,那就是死路一条!
......
另一边,瑶池都督府方向。
阿保密和摩多,停军在一处草原。
两人休整了两日,都没有打算离开。
众多解日军,也目瞪口呆的倒在草原上,双目无神盯着湛蓝的天空。
“输了?”
阿保密喃喃一声,似乎直到现在都没能回过神来。
“是啊,输了。”
摩多木讷的回道。
之前的场景,仍清晰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李存孝同战象角力的场景,以及飞虎十八骑的杀戮等等。
总而言之,每一个场景都让人为之惊叹。
让两人发自灵魂的惊恐。
这世间,居然有人这般了得,了得到这个地步?
所幸,戒日大军的兵力尚且充足,也谈不上大败。
“现在怎么办?”
摩多忍不住问。
阿保密不答话,眼神有些呆滞。
这一战,他道心已经碎了。
准备如此充分,而且还是奇袭,动用的还是戒日大军的精锐。
纵然如此,仍输得这般干脆。
两者之间的兵力差距,那可是数十倍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