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休整;再者秋季的拉斯普季察会把攻势拖垮。作为俄国特有的泥泞季节,是历史上所有在俄国开展大规模陆战的人都必须面对的自然难题。
“看来还是得等到冬季再发动进攻。等到下一个夏天再说的话就太浪费时间了。”
上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就尝过这种节令的苦头,所以经验在此并非无用。
再说,像图哈切夫斯基这样出身旧俄的将领也不少,只要把防寒和补给准备好,问题就可控。
与此同时,利用理查德·佐尔格这类在外围能制造震动的特工,搅动苏联内部也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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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活动若能挑动某些敏感点,斯大林的偏执和猜疑心便会被彻底点燃。
失去列宁格勒会把斯大林逼到极端的反应,若再把托洛茨基之类的因素投入舆论与地下运动,恐怕会让他更加歇斯底里。
想到这些,汉斯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心中期待越发浓烈。
“当然,在那之前还是得先去趟巴黎。”
不能错过那一场盛宴。
......
【告全体巴黎市民】
那是汉斯第一次决定前往巴黎的次日,1936年8月16日的清晨。
在巴黎的协和广场上,德国军与盟军士兵们聚集在一起,广场上空弥漫着战争后的焦灼气息。
忽然,经过长时间谈判、终于与盟国达成协议的达尔朗的声音,从巴黎各处架设的扩音器与全法广播电台中传出,传遍了整个法兰西的天空。
【1936年8月16日上午十时,法兰西共和国政府正式决定向盟国无条件投降。】
“......”
火海中幸存的巴黎市民,以及在家中收听广播的法国人,全都默默地闭上了眼。
他们早已预感到这一天的到来,却依然无法真正接受这一刻的耻辱与悲哀。
【摧毁巴黎、背叛全体法国国民的弗朗索瓦·德·拉·罗克,已与空军总司令乔治·基内梅尔、陆军总参谋长马克西姆·魏刚等人一同被逮捕,并移交给盟国。他虽下令“战至最后一人”,但继续战斗只会让无辜平民与伤兵承受更多痛苦。】
达尔朗的声音继续在电波中滚动。
【依据与盟国政府的协定,本人将全体政府权力移交给自由法国政府,同时命令巴黎与法国全境的法军立即停止战斗、解除武装。——法兰西海军部长兼海军总司令,尚·路易·哈维尔·弗朗索瓦·达尔朗。】
当这份宣言落下的瞬间,广场上陷入了一片沉重的寂静。
“骄傲的德意志之子们!还有并肩作战的兄弟们!”
那片死寂,被一个洪亮的声音击碎。
那是隆美尔,那个终于在巴黎插上胜利旗帜的人,那个让达尔朗签下屈辱降书的“沙漠之狐”。
“对于那些还没听懂广播里那句话含义的人,我只解释一次。”
他微微扬起嘴角,深吸一口气,语调缓慢而清晰。
“法国,已经投降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这句话落地,协和广场沸腾了。欢呼声、呐喊声汇成汹涌的浪潮,在巴黎的废墟与烟尘之间回荡。
这是从“D日”起,整整八周后的事。
八周前,盟军登陆的怒涛仍在英吉利海峡翻滚,如今,这座欧洲的心脏,巴黎,终在枪火与屈辱之中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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