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渊此次南行,虽然话说是一两个月便能回转,可天知道世事无常,这一两个月中,连娜布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会遭遇什么。能和余渊相聚一次便多享受一夜的温存。她可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于是这才来到了余渊的房间。随着心头的火热越来越高,单纯热吻已经不能压制那熊熊的烈火,二人的衣物也是越来越少。然而就在最为关键的时刻,突然一道闪电闪过了余渊的脑海,他顿时冷静了下来,动作也停了下来。
虽然在异界当中二人已经是夫妻了,这种事情没少做,可眼前娜布其的这副身体可还是处子之身。尽管他来自后世,并没有某种变态的情结,此时却很理智的想到,这样做是对娜布其最大的不尊重。在异界之中那是没有办法,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发泄和舒缓。而此时若是再发生那种事情,自己岂不是真的变成了靠下半身思考的渣男了。想到这里,余渊心头顿时一片冰凉,欲火一点点的熄灭。他用手拍了拍娜布其光滑的后背,却不再有进一步的行动。
二人的灵魂已经有过那种水乳交融,娜布其自然也不是没有经验,她已经做好了被采摘的准备,对方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哑火了。她也是不由得一愣,“怎么了?”将上半身抬起来,黑暗中隐约还是能够看清余渊的面容,她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留一些美好给大婚的时候。”余渊如实相告。
虽然草原女子对于贞洁这一套并不感冒,但娜布其身为皇族,依旧接受了沧海礼数的影响,自然懂得女子贞洁的重要。而眼前余渊的话她也听出了其中的深意。一个能够在被欲望点燃的关键时刻,还能够想着自己名节的男人,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喜欢、爱恋那么肤浅了,而是一种从来自骨子里的呵护和尊重。正所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啊!从小便备受病痛折磨,被同伴嫌弃的她心中一阵感动,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余渊也慌了,这还是什么情况,赶忙替她擦干泪水,“这,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娜布其说完,将身子伏下来,将自己的心脏紧紧贴在余渊的胸膛之上,闭着眼睛,感受两颗心同样的跳动。不再说话。而余渊也感受到了她这一刻心中的平静和温馨。将手放在她的后背之上,不再出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就这样睡着了。第二天,外面天色悄然放亮的一瞬间,娜布其便醒了过来。此时房间之中已经绰约能够看得清面貌,不似昨晚那样黑暗。娜布其眼见自己羞人的模样,顿时脸色绯红,慌忙爬起来套上了自己的衣服。
余渊此时也醒了过来,看着娜布其慌乱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音,这女子看似大胆,却又如此娇羞,看似柔弱可内心却又无比的坚强,这就是草原女子么?还是她独有的气质。回想起自己身边这些红颜知己,各个都是人中翘楚,心中也不由的感慨,苍天待自己不薄,随即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却不想这个笑容恰好被娜布其捕捉到了,当即将还没有穿好的衣服前襟一紧,立起眼睛瞪了余渊一眼道,“不许看,流氓。”
余渊也没学问,不知道流氓这个词儿现在是不是已经流行了,可对方那防色狼一样的眼神他可是能读懂的,当下心中暗自腹诽,昨晚上可是坦诚相见的,怎的今天就不许看了,这女人还真是奇怪。更不知道自己多幸福的笑容啊,怎么看在娜布其的眼中就成了流氓了。他不由的一咧嘴巴,露出一个懊悔的表情道,“昨天晚上好后悔啊!”
那夸张的表情顿时将娜布其逗乐了,此时她也将衣服整理好了,笑道,“谁让你不知道珍惜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看着那婀娜的背影,余渊此时可真的有点后悔了。心道,还不如吃掉了,管他什么礼教道德的。果然还是做禽兽舒坦。这个念头刚刚在他脑子里闪过,娜布其竟然似乎感觉到了,突然转身回头跑了回来,来到余渊面前道,“这回知道作君子不如当禽兽了吧!”说罢在余渊的嘴上飞快的亲了一下,随即在他有点懵然的目光中,转身再次跑开了,一边跑一边道,“这是给君子的奖励。”
余渊伸出舌头舔了舔沾着娜布其香甜的嘴唇,摇了摇头,一阵幸福感再次涌上心头。心中暗暗拿定主意,等此次南海事了,他定然要将这几段姻缘都处理妥当。时间紧迫,他也起身开始梳洗。不多时,一切准备停当。路拾来和归乌海也来到他的卧室,三人决定此时便要出发。北离关并不大,可总归是能够容纳三千军士生活训练的地方,中间一座不小的校场,此时,祭司团和飞雕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余长风端起一杯酒道,“余千户,此去路途遥远,还望千户多多小心。”这话看起来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