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身在汗位多年,心智岂是我等年轻一辈所能比拟的,而且他老人家的威名可不是继承来的。若不是我那不争气的大哥,唉……”语气中似乎有无尽的失落,但余渊还是敏锐的把握住了其中的微妙情绪,似乎还带着一点庆幸的味道。转而一想他顿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若不是阿布尔斯郎自己找死,他部日固德岂能有问鼎汗位的机会。
一番感慨过后,几人继续商讨下一步的行动。详细部署了多种可能,余渊再一次赞叹肖成功的老谋深算,和部日固德的胆大心细,而另外二人对余渊的心胸和格局也重新有了一个更高的评价。路拾来虽然说的很少,但每次都能够精准的找到关键点所在,其心思细腻程度和他粗犷的身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是令肖成功二人刮目相看。商谈完毕后,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余渊倒是没有忘记让肖成功帮忙安置一下豆蔻。这也引来了二人对他投来男人都懂得的目光。余渊逃也似的离开了肖成功的帐篷。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又写了一封密信,让路拾来传递给余长风,在讲述了他已经和部日固德结盟的细节后,又提醒他小心最近草原上即将发生变故,随时做好防范。
天色很快就来到了傍晚,余渊正和豆蔻有一搭没一搭的闲逗着,这丫头适应能力倒是很快,才一天的功夫就基本上摆脱了此前的阴影,和余渊有说有笑起来。这边帐篷外面却有人通报,说是肖成功有请,让余渊马上随他去金帐,参加阿古伊河举办的家宴。余渊闻听很是纳闷,家宴是个什么鬼?莫非又有事情发生,自己参加的几次大型宴会,都没有好事儿,但愿这回例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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