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下行走,世间有的能学的,我几乎都学过了。师父生前看不起我,后来师兄也是,若是此次能让天下格局翻天覆地,至少,我自己能看得上自己了。”
…
黄金台上,赵王闭目许久,忽然深深嗅了一口这雨中清爽与泥尘混杂的味道,徐徐开口说道:
“四国合约中曾有明确提及,会武之局,仅以小争而论大争,只论输赢,不论其他,不可肆意羞辱凌虐,不可以地皮疆土做筹,然则上一次会武之时,明明筹码已定,齐国之平山王却临时变卦,仗着齐国国力强盛,强行要走吾国之公主为妾,这难道不算羞辱?再者,吾之小女那时不过豆蔻,人事未通,一孩童而已,却被当作饭菜一般搬上餐桌,这难道又不算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