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属下后背一凛。
他刚要告退,下去继续查,就听自家少主泛着森寒冷意的声音。
“还有,小虞公子也是你能叫的?”
属下觉得自己无辜极了:“那我应该叫什么?”
“疏离又不失恭敬地叫人,你不会吗?”
即墨隐那张我见犹怜的漂亮脸蛋开始变得喜怒无常起来。
“……”
属下一脑门子汗,一边弯腰后退一边腹诽——
干脆叫少夫人得了!
怕了你们这群男同了!
……
虞樾在雪洞之中冰床之上已经熬了两天了,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动,运转体内灵力。
后来洗经伐髓实在太痛,他忍不住痛呼出声,把那减轻疼痛的草药都咽下去了,还是没有丝毫缓解。
再后来,即使再痛,虞樾也叫不出来了,只是靠在凌浮生怀里,闭着眼睛,咬牙忍着。
他没力气叫了。
感觉动动嘴唇都要痛死。
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睫毛上挂着生理性的泪水,虞樾也不想这么不爷们地缩在一个男人怀里,但实在是……
凌浮生真的堪比止痛药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一靠近这个男人,感觉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好多。
比那些百叶草什么的可管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