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哭一会儿吧,万一哪天把脑子里的水给流干,就好了呢。”
妇人没听懂这句话,只是警惕的看向时予,然后小心翼翼的离远了,走进工坊角落的人群里。
那堆人里面既有怀孕的,也有未怀上的,正聚在一起聊天。
忽然,人群中爆发出了剧烈的争吵声。
刚刚时予离得远,没仔细听,现在声音大了,大概能听到几句,说的是:“你们得快点生孩子。”
“不生孩子人生都不完整了。”
这是怀孕派的话术。
另一波人则是讲述生产多么危险,已经有很多人因为难产死了,她们不想去送死。
怀孕派依旧不依不饶:“有危险就不去干了吗?”
“亲情怎么能用危不危险衡量。”
“自古以来,怀孕生子都是我们做媳妇的任务,你们要违背先祖吗?”
时予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坐到院子里去,开始嘚嘚嘚的嗑。
瓜子皮吐了一地。
旁边的喜鹊眼巴巴看着,快要流口水了。见有一颗干瘪的瓜子,时予懒得嗑就吐了出来,立刻上前吃了起来。
时予注意到小喜鹊的动静,又扔了几颗到不同的方向,喜鹊都快速捡回来香喷喷的吃掉了。
时予觉得蛮有意思的:“你比红舞鞋强啊。”
“更像条狗。”
喜鹊浑身僵硬,下一刻,张开嘴,努力吐舌头:“汪汪汪!”
只要大魔头不突然对自己下手,怎么都行。
弹幕里面纷纷吐槽:“就没过你这么谄媚的鸟。”
“你到底是喜鹊还是狗?”
“你可真狗啊,真狗都没你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