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隐约传来一句:“我是不会从了你的。”
时予愣了一下。
转身看向旁边:“他是不是怀孕了?”
老黄牛哞了一声:“没有,你看错了。”
“你给他吃的什么?”
“安胎药。”
老黄牛似乎很关心牛郎的状况,咬着砂锅朝牛郎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红舞鞋也跟着过去。
一时间,全家人的重心好像都放在了牛郎身上,只剩下时予,和旁边一只跟自己看起来不太对付的喜鹊。
喜鹊扑棱着翅膀,围在棍子四周打转,嘴里发出呼呼呼的嘲笑声。然后成功喜提了一个大逼兜。
喜鹊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时予,眼角渗出两颗黄豆大小的泪水。
时予高兴了:“知道现在咱俩谁是大小王了吗?”
“知道了就好。哎……我也不白打你。”时予从兜里掏出一大把瓜子。
起初喜鹊还生气的别过头,可随着时予在旁边不断嗑瓜子,咯嘣咯嘣的声音传来,眼看瓜子都要被嗑完了,转过头,一把顶开时予,自己狠狠的吃了起来。
有东西吃白不吃,它一定要吃穷这个家伙。
时予摸了摸喜鹊脑袋:“呵呵,真可爱。”
她一边挑逗小鸟,一边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道:“娘子怀孕了,丈夫是不是可以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