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才.....”
“才到现在来通知本王父皇驾崩的消息是吧!”
楚长风看张怂说不下去了,于是把话头接了过来,红着眼睛道:
“你们还真是异想天开,本王的父皇无辜惨死,你们秘不发丧,原因都没差清楚,就搞个偷偷摸摸登基继位,真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呢!。
是真以为天下人好骗?,还是以为我大楚皇室死的只剩下他魏王了?。”
张怂被楚长风瞪的有点发毛,连忙把脑袋埋进裤裆里,哭诉道:
“齐王殿下明见啊!,我只是个太监,一个跑腿的而已,这些大事奴才不敢参与啊!。”
“废话,你当然不怕配参与,但是你今天以钦差身份来传旨了。
本王很好奇,魏王这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有什么资格给本王下旨的。”
楚长风冷冷道。
“这...这...这个....齐王殿下恕罪啊!,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齐王殿下恕罪啊!”
张怂根本不敢再说话了,这些事就不是他能说的。
“既然知道你自己该死,这说明你还是知道对错的,本王今天也不为难你。
你给本王带话给京都那些乱臣贼子,也告诉魏王。
本王离京时父皇身体康泰,现在莫名驾崩,他魏王和京都群臣都有责任跟嫌疑。
另外皇位不是他偷偷摸摸登基了,就真以为他是皇帝了。
你给本王告诉魏王,他偷偷摸摸登基,恰恰说明父皇的突然驾崩与他脱不了关系。
即使跟他没有关系,那皇位他也没有资格坐。
不为别的,就因为众兄弟为了大楚在外拼命,他留守京都辅助父皇。
但他却把父皇辅助到突然驾崩了。
不管父皇的死是不是他魏王做的,他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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