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老马上怒目而视：“第一狗，你来干什么？”
第一长老：“这，老彭，我想找小师祖聊聊。”
“小师祖？
“谁是你小师祖？”
指指孙固。
“你说的该不会是当初被你一招打到吐血的他吧？”
第一长老尴尬极了。
“老彭，都是过去的事了。
“那次你也打我了，咱们就不要再提了吧？”
彭长老：“哼！
“老子会记一辈子的。”
孙固笑呵呵地走上来。
“老爷，您先去刷碗，让我和第一聊聊。”
彭长老：“……”
刷你妈！
扭头就进了屋。
孙固坐到茶台边。
“第一，你想找我聊什么？”
第一长老犹豫了片刻。
而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小师祖，第一以后愿听您差遣，任您驱使，为了宗门，甘愿做任何事情。”
孙固大为意外。
你咋突然就服软了呢？
“第一，你认真的吗？”
“小师祖，绝无虚言。”
“那你先帮我把碗碟洗干净喽。”
第一长老：“……”
“好。”
干活去了。
过了一会儿。
来到孙固面前。
“小师祖，还有什么吩咐？”
孙固：“给我一个原因。”
第一长老没扭捏，痛快说道：
“掌门告诉我，您有着冲天的气运，所有追随你的人，都会好运，反之，都会倒霉。
“掌门还说，您有可能治好我的伤，还有可能帮我为万俟长老报仇。”
孙固叹了口气。
“第一啊，你没搞明白一件事。
“我要的，是你真心地服从。
“而不是有条件地互换。
“你做得好了，我自然会全力帮你。
“你若怀有目的，那我自然也会有所保留。”
第一长老：“小师祖，我是真心的。
“虽然我确实有所求，但如果你没办法帮我，我也还是会一心追随你的。”
孙固：“是什么，让你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小师祖，是群众的呼声。”
孙固：“……”
“我今天才知道，全宗弟子都是拥护您的。
“我幡然醒悟，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对您的成见太深了。”
孙固对这话持保留态度。
“第一，当日在飞舟上，你错过了成为我亲信的机会。
“现在，你若让我信你，还需通过我的考核。”
“什么考核，小师祖只管说。”
“给我当内应，把小柯子他们的阴谋诡计，时时向我通报。”
第一长老想也没想就答应道：“没问题，我愿意。”
于是孙固给第一长老交代了一些细节。
并叮嘱他，务必要继续表现得极端“反孙”。
沟通完毕。
孙固示意第一长老可以走了。
“小师祖，我想最后再问您一个问题。
“您有能力，深入妖界，杀死三个化神九层的妖族吗？”
孙固：“我只能说，我有信心。
“但在动手之前，我还需要做详细的调研、充分的准备。
“这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可能需要等上个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第一长老：上千年我都等了，区区几十年又算什么？
“小师祖，那我就先走了。”
不一会儿，彭长老出来了。
“小子，你信第一狗是真心投靠？”
孙固：“老爷，偷听人家说话，可不是君子行为。”
彭长老：“老子光明正大地躲在门后听，怎么能算偷听？”
孙固：躲在门后，还光明正大？
听听你在说什么。
“老爷，第一长老的真心，不用怀疑。
“只不过，我这心里好烦啊！”
“你烦什么？”
“你看啊，我这还没开始发力，无为长老降了，蒋长老归顺了，现在连第一都找上门当内应了。
“反我的联盟，眼下就只剩柯、代、汤、耿四人了。
“我真怕我还没开始收网，他们也给我当孙子了。”
彭长老：“……”
“那不是更好？”
孙固：“不不不！
“这样的话，我就没法狠狠薅他们一笔了。
“尤其是那个小柯子，我必须得薅得他底裤都不剩。
“现在，我得再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