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违此誓……”

    “若违此誓……”

    “孙固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彭长老：“……”

    “快学啊！”

    “学你妈！”

    “啪！”

    赏了孙固一个大逼兜。

    “臭小子，这跟你有个屁的关系？

    “你干吗要咒自己？”

    “老爷，只要你能信守誓言，那这诅咒便不会灵验！”

    “老子管它灵不灵验。

    “反正老子决不会发这样的毒誓！”

    “好！你不发，我就走！”

    飞舟一下子祭出来了。

    彭长老慌了。

    “小子，你等一下，等一下。

    “老爷可以发一个更毒的毒誓！”

    孙固：“是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彭蛮自爆，那就让三界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孙固：“……”

    看彭长老无辜地瞪着两个大眼。

    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算了，不难为他了。

    收起飞舟。

    坐下。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老爷，我希望你明白，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我宁愿自己死，宁愿天下所有人死，也不愿你死。”

    彭长老一声叹息。

    “小子，老爷当然明白。

    “但反过来，老爷又何尝不是呢？”

    “老爷，现在我要问你点事。

    “如果你以后还想跟我一起愉快地玩耍，请务必如实回答。”

    彭长老：“……”

    “好，你问吧。”

    “你在幻境中，一再让我同意你付出一切去追逐梦想。

    “我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同意。

    “你却不肯说原因，只说时间到了，就自然懂了。

    “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彭长老不受控地露出了一丝慌张。

    想了一下。

    刚准备开口。

    孙固：“老爷，千万不要撒谎。

    “你知道的，小子我火眼金睛，瞬间就能洞穿一切的谎言。”

    彭长老：“小子，事到如今，我和你明说了吧。

    “老爷不甘心啊。”

    “不甘心什么？”

    “不甘心凭什么他阮先生能写出那样牛逼的大作，而我彭蛮却不行！”

    孙固：“……”

    “老爷，有些事，是要靠天赋的。

    “强求不来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我不甘心啊。

    “我明白我这一生都无法比肩阮先生了。

    “但是，我还是想尽可能地超越自己。

    “所以，我萌生了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我想抛弃你，悄悄地离开书宗，然后一个人走遍人妖魔三界。”

    孙固：“……”

    “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我想，当我看尽天下百态，体尽世间疾苦，或许，我就能在创作一途，更进一步了。”

    孙固：“……”

    “老爷，你糊涂啊！

    “外面那么危险，你单枪匹马，弄不好啥都没见到就噶了。

    “你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要藏着掖着，不告诉小子呢？”

    “我告诉你了，你还能让我走吗？

    “再说了，你是老爷唯一的牵挂，我怕到时你一出口挽留，我心一软，就下不了决心了。”

    孙固：“我为什么要挽留？

    “我完全可以陪你一起啊？

    “咱爷俩就当旅游了，到处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岂不快哉？”

    彭长老：“绝对不行！

    “外面太危险了，我绝不可能让你跟着。”

    “老爷，你这就不够洒脱了。

    “生死之事，那都是命定的。

    “如果小子命中有劫，那就算哪都不去，搞不好也会被人暗杀了的。”

    “放屁！

    “谁塔么要是敢动你，老子就算拼个自……自……自残，也要把他杀了！”

    孙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