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太可惜了，那篮筐一看就很新。”

    杜沉弹了弹烟灰，冷笑一声：“你逞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服务站那事，多危险你不知道？”

    杜星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明天的集训你还是休息吧，我再帮你请假。”

    ……

    顾若雪188公分的身高刚好够到天花板检修口。

    他用酒店金卡撬开挡板，通风管里卡着一个尖叫鸡玩具——那是杨泽宇恶作剧的杰作。

    "；往左三公分。"；孙子涵举着手机补光，183公分的速度型后卫正用战术包垫脚。

    他的运动手表显示凌晨1:15，战术分析图散落一地。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侧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

    顾若雪的手顿了顿。

    他总是会在这种时刻走神，比如现在，当孙子涵专注地盯着通风管时，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回任务上，指尖刚触到玩具，整栋楼突然震动。

    楼上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通风管里的灰尘簌簌落下。

    孙子涵条件反射地扑向战术图，却踩到能量棒包装纸滑倒。

    "；小心！"；顾若雪单手撑住检修口边缘，另一只手抓住队友的衣领。

    两人重重摔在地毯上，尖叫鸡玩具从管道坠落，正好砸中孙子涵的额头。

    188公分的后卫闷哼一声，手肘撑地试图起身。

    孙子涵的运动手表发出微弱蓝光，照亮了顾若雪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两人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

    "；抱歉，"；孙子涵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我太着急了。"；

    他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战术服还攥在顾若雪手里。

    顾若雪松开手，连忙转移话题："；你的数据分析..."；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了散落的战术笔记。

    孙子涵的笔迹龙飞凤舞，顾若雪的则工整有力。

    两人头碰头趴在地毯上，战术笔记摊开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