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脚步声逐渐的接近,眼看着来人就要到了,徐良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准备教训教训这出言不逊之人,可等他看清楚来人之后,立马就给跪了【嗯~,老爹爹在上,小子给您磕头了。】
怎么了,徐良一看骂骂咧咧出来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徐庆,徐良是个孝子,那他哪还敢教训,赶紧就跪下给父亲行礼。
徐三爷一看是儿子也感觉着有些抹不开【我,怎么是你呀?】
闫振芳跟闫琦一看全愣住了【呃这……】
徐三爷赶紧给介绍【嗨老哥哥,这事儿闹得,自己人,这不是我儿子小良子嘛,你看你看,你仔细看看,白眼眉为记呀。小良子,快快,过来过来,给你伯父磕头,啊,这是你伯父。】
徐良一听有些懵噔又有些不好意思,问徐庆【老人家这是?】
徐庆给徐良做了介绍,徐良这才得知,这位就是父亲介绍过好多次的好朋友大刀镇陕西闫振芳,徐良赶紧上前给闫振芳行礼,闫振芳伸手搀扶,把徐良父子迎进了府宅。
那小公子一看,得,这顿揍算是白挨了,赶紧凑近了低声询问父亲是谁,闫振芳一介绍,这闫琦也是个心大的,而且平素最是仰慕徐良,听到这位就是,刚才的那点儿不愉快立马就抛之脑后了,毫无芥蒂的跟徐良攀谈着。
徐良很是不好意思,为了刚才的事情连连抱歉,大家说说笑笑的,方才的那点子事情就翻篇而过了。
徐三爷这人吧,哪都挺好,唯独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爱拿乔好显摆显摆自己,越是在人前还越是爱如此,这不,今儿个这老毛病就犯了,你说爷俩刚刚见面,你倒是先问问儿子怎么来得,干什么来了,今儿这误会是怎么产生的,对不对?
可徐三爷不介,大家到了厅堂,徐良刚一坐下,徐三爷就摆起了为爹的威严,啪的一拍桌子【起来!】
徐良赶紧站了起来【嗯老子。】
【越来越不像话了,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滴,这身衣服在哪儿弄来的,又瘦又小,你怎么穿这么套衣裳?】
【回老爹爹的话,我原来的衣裳都丢了。】
【什么?衣裳都丢啦?嘿嘿,老哥哥听没听见,这么大开封府四品官,把衣裳给丢了!】
【老爹爹容禀】徐良本不想说,但是奈何父亲问询了,他又不会撒谎,所以就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以及上门的缘由全都给讲述了一遍。
三人听完,闫振芳跟闫琦对视了一眼,心说明白了,这事儿怨不得人徐良,不怪人家,人家不是无理取闹,肯定是我们家人偷的,那座楼没外卖,住得是闺女闫英云,这丫头,无事生非没事儿找事儿净惹祸!
闫振芳的脸当时就红了,赶紧跟徐庆说道【哎兄弟,这事儿不怪我大侄啊,你要训教我大侄就是训教我呢,这贼就是我们家的。】
【啊,老哥哥你开玩笑呢吧?】
【嗨,当然了,她偷东西不是为了偷东西,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一会儿我就能查明白。】
说罢老头儿把儿子叫到近前,低声的交代了一番,让闫琦去后面把他姐姐闫英云给叫过来。
闫琦一阵风似的就跑到了后边,让丫鬟通报过后,来到了楼上,上楼一看,姐姐闫英云正坐着喝茶呢,再往窗户那边一看,果然跟徐良说的一样,东西在杆子上面挑着呢。
【我姐,这怎么回事儿这是,这杆子谁竖的,上面东西是哪儿来的?】
【你问这个干嘛?】
【呵,我问这干嘛,我敢问吗姐啊,老爹爹叫我来的!我实话跟你说吧姐姐,放地上的祸你不惹你惹天上的,你偷人家东西人能不知道么,人家知道啦,你知道你偷这东西是谁的不?三手大将多臂人雄白眉大侠徐良徐三将军的!
人家找到咱家门口来了不依不饶啊,把咱家的人都给揍了,你看看我脑门子这包,把我也给拍了,把咱爹撅了个对头弯,咱爹没辙了,说好话把人请进书房,一个劲儿赔礼,人家一蹦多高啊,非要进内宅来揪你来!
是咱爹爹呀说好话把人家安稳住了,叫我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姐姐,惹祸了你!快把东西拿进来吧,你的梦你自己圆,带着这东西跟我到前宅,见见人徐良,多说拜年的话,承认你无知,承认你做事做得不对,请求人家宽恕,人家心血一平点点头,这才算完,人家要不答应,咱家就吃不了兜着走!
姐,你听见没?】
其实哪是那么回事儿呀,闫琦这纯粹就是一通的添油加醋,故意的在这儿挑事儿,可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这还要从他们姐弟的身世说起,姐弟二人的母亲早逝,闫振芳因着对女儿的疼惜,就不免的有些骄纵了些。
这闫英云自小酷爱武艺,闫振芳为她寻得名师,就学习了一身的好本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