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熟悉的场景。
远处的九层医院,周围破败的村庄,远处山头的洋房和神社。
这个人居然还来过这里,而且我看向远处的山头,在山头之外,什么都没有,然后又看向了医院,这里周围的一却都宛如游戏里的单行道一样,看着远处东西很多,其实大都只是贴图。
毕竟这里都是根据这个诡异空间主人的记忆塑造的,他没去过哪里,因此那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东西,远处看还好,近看就会发现所有东西和远处看一样的模糊。
毕竟就只是个记忆贴图,连个箱庭世界都不算。
这个人没有去神社和医院……我看着眼前还算完好的教堂。
他直奔教堂而来,目的明确。
这个教堂是天命驻守看管地狱之门的,但在战时……这里是军国主义的试验场地,本土反战分子,华人,东南亚人……英美战俘,他们在进入后没有一个出来的。
此时周围再次凭空响起了人们的叽里咕噜的嘈杂声。
经过霞的翻译,我大致了解了。
这些声音总共有两种口音,一种是古代日语,一种是现代日语。
古代日语说的是要烧死里面的女巫,根据其他的用词,语法和意思,大概是15世纪左右,幕府清剿天主教起义的事情。
而现代日语是在商量那些古日语说的是什么,以及在商量军国时期对诡异的各项研究。
这时周围的古日语的嘈杂声愈来愈大,教堂也在凭空进行没有火焰的燃烧和坍塌反应,要是当初我进入教堂,那这轮回的一幕就会上演,还是个陷阱。
伴随着教堂的坍塌,周围人欢呼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大到了我都内脏都在颤动,我见此立刻护身。
而说着现代日语的则在哀嚎。
再过了一分钟后教堂坍塌结束。
周围的一切都戛然而止,要不是护体,我(男性)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但此时周围响起了一声虚弱的不男不女叫骂声,是个南方口音,和上一个场景里的人们大差不差的。
这个诡异空间主人活过了印尼的黑五月,然后又来到了这里。
嘶!
嘶!
那个人正在拖着身体向着坍塌的教堂里爬去。
而教堂里也想起了我当初听到的哭声。
到头来还是要遇到这个吗。
我直接超过记忆的主人走了进去。
此时教堂就是我当初看到的样子,一片破败。
哭声来自地下,我来到了焦黑残破的看不清样子的耶稣神像前,通过透视眼看了看,很快就找到在神像后面的暗门,然后就打开进去了,在我进入后哭声就停止了。
里面比和外面都还黑,这个记诡异空间主人是没有天空的记忆就算了,怎么还没有光的记忆吗。
但我在黑暗中发现了唯一算是明亮的地方,那是一个办公桌,上面在我来到桌子附近的时候,直接凭空变出了大量的残破文件,其中大部分文件上的字都是模糊的。
只有几个是清晰的。
看来这几个文件就是这个诡异空间主人最关心的。
当我看向文件时,周围的一切场景再次转化,这关就这样?
——
亚尔薇特走进那个门。
房间里是上个世纪90年代末的装修风。
房间客厅里在黄色的电视机台上的大头电视正在播放着乱七八糟,前言不搭后语的粤语广告。
而且在亚尔薇特进入房间之后,在其中的右边的卧室里突然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并且……周围的谈论声也在婴儿发出啼哭声后就一起消失了。
亚尔薇特慢慢的靠近那个门。
然后深呼吸,打开了门。
这个房间里面是个典型的婴儿房,墙壁上贴了很多关于幼教的墙画和日历,而在房间中间,一个老式木制婴儿床正在无声无息的摇晃的。
婴儿的啼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亚尔薇特双手持枪缓缓靠近。
婴儿床里面的婴儿确实很诡异,皮肤大量褶皱且粗糙,比起婴儿更像是个老人,而且黄黑的皮肤上,黑色的纹路和紫色的纹路绵延至婴儿的全身。
并且婴儿的额头,还有一个竖着的眼睛。
亚尔薇特靠近后,那个诡异的婴儿转过头来,用三只眼睛一起认真地看着亚尔薇特说了一句:“妈妈”。
亚尔薇特不自觉地看着婴儿地第三只眼睛,它的第三只眼里有大量的,数不清的瞳孔,这一切直接吸引着亚尔薇特的注视。
纵然她的意识和理智告诉她对这个婴儿开枪,但晚了……
双眼无神,面无表情的亚尔薇特宛如前面的所有女人一样,把那个婴儿抱在了自己怀里,不断地哄着它,直到自己筋疲力竭,不吃不喝的死去,因此成为祂的零食。
——
现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