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结束后,朱由渠起身对众人道:“诸位,如今北地已定,望诸位戮力同心,为百姓谋福祉。绝不可向先帝时期那样搞党争,搞内耗,而不管百姓的死活。孤在这里将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来以前那套,孤绝不轻饶。若是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了解了解西南的情况,看看那些挑战新规则,鱼肉百姓的人是什么下场。孤不与士大夫共天下,而要与百姓共天下,当然百姓里也包括士大夫。”随着经济工作会议的结束,朱由渠准备在北京休息几天,然后便南下去解决江南的问题。”
这天朱由渠正在皇宫的后花园赏花,陈四进来报告道:“殿下,李岩和牛金星求见。”朱由渠点了点头,示意让他们进来。片刻后,李岩和牛金星走了进来。在跟朱由渠见礼后,牛金星率先开口道:“殿下,如今建奴已灭,陛下大仇得报,牛某再无遗憾,今日便向殿下辞行,还乡养老。”朱由渠随即关心的问道:“先生,家中可还有人?”牛金星摇了摇头。“既如此,先生还乡还有何意?去岁先生劝闯王勿与建奴为伍,孤甚是倾佩,可见先生是有是非观的人。先生如今未及六十,且身怀安邦定国之志,大顺虽不在了,但治下的百姓依旧是那些百姓,何必局限于一个国号了。若先生有意,孤可以给你一个御史的职位,参与国政,在新的国朝,为天下苍生继续发光发热,也不妄平生所学嘛。当然,孤只是给先生一个建议,是去是留,先生自决。”听了朱由渠话,牛金星思虑片刻后,随即拱手道:“多谢殿下,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朱由渠点了点头:“好,既如此,你的任命孤随后派人给你送去,你且回去等候吧。”牛金星向朱由渠和李岩见礼后,便退了出去。
待牛金星走后,朱由渠问李岩道:“先生对孤留下牛金星可有意见?”“殿下过虑了。臣,虽以前跟他有过节,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牛金星虽然私心重,但确实有些能力,若是殿下弃之不用岂不可惜。”朱由渠点了点头问道:“先生今日找孤何事?”“哦,是这样,昨天下午,建奴在沈阳的所有王公贵族和大臣已经押送到京城了。而建奴的太后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求见了臣,她跟臣说了一件事情,臣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来请殿下定夺。”朱由渠一听是孝庄太后来了,于是也想听听她到底说了什么,毕竟在后世这位太后可是很有手段的。随即问道:“哦,说来听听。”“她对臣言,陈玄礼在辽东时,曾有锁关自立的想法。”“那建奴的太后怎么知道的?”“她说是她怂恿的,当时陈玄礼已经动心了,不但坐了建奴伪帝的龙椅,还跟她这个太后有鱼水之欢。”听完李岩的话,朱由渠随即大笑起来。李岩无奈道:“殿下,虽然陈玄礼之前上奏过相关事宜,但他毕竟保留了一些事情。此事关系重大,不管此事是否属实,陈玄礼都应该停职调查。”直到朱由渠笑完后,他才对李岩道:“先生此言差矣,要是换你,在盛京跟某个女人上床的事,你好意思在信中提吗?”“这…”“更何况,以当时的情形,自己控制着整个蒙古,和女真三大部族,外加朝鲜,是个有雄心壮志的男人,怕都会有此想法,那可是爱新觉罗家族三代人才征服的土地啊。面对这样的诱惑,陈玄礼都没有锁关自立,这说明他是个有是非观且心怀天下的人。当初刚收到他的来信时,孤确实很担心,毕竟他当时的机会简直太好了。只要他控制住山海关,然后联合多尔衮,此事必成。孤之所以赶紧帅军北上,更重要的原因是怕陈玄礼自立。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任何自己的行为,可见此人是可信的。”听完朱由渠的分析,李岩也认可的点了点头:“不过殿下,如今布木布泰要求见您,那您见还是不见了?”朱由渠思虑片刻道:“让她来吧,顺便把陈玄礼叫来,虽然他是个可信之人,但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一下。”李岩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一炷香后,陈玄礼便来到乾清宫,朱由渠让他到屏风后面等着,随后便将布木布泰给传了进来。进入乾清宫后,布木布泰向朱由渠叩首道:“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参见汉中王殿下。”“嗯!起来吧!坐下说话。”当布木布泰起身后抬头看了一眼朱由渠,这可把朱由渠给看的心里有些痒痒的。难怪陈玄礼扛不住了,这大玉儿果然很撩人啊。于是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找孤有何事?”布木布泰随即行礼道:“奴婢听闻殿下乃当世雄主,有成祖遗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如今我大清已不复存在,我等已是大明的子民了,我母子二人只想过安稳的日子,不希望再有战争,但殿下手下有一悍将曾有自立之心,若不加以控制,日后恐生异心,让整个天下再次陷入混乱,苍生饱受涂炭之苦。望殿下早做安排,以免夜长梦多。”朱由渠虽然心中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