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枝懵了一下。
消失的呼吸再次急促地喷洒在细嫩肤肉,像是濒临在克制即将崩溃的边缘。
更滚热的吻伴随着几乎让人窒息的爱意,带着夏日的潮湿,湿漉漉的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唇瓣,落在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
带着焦灼的渴望,像是冬日里白雾中的蛛丝,一寸寸裹紧了她:
“好乖,宝宝。”
他用一种很陌生的狎昵语调夸她,掰开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熊,细长指节一点一点插入她的指缝,直至十指相扣。
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却说着与平日截然相反的话:
“睡在老公的床上,也会梦到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