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两杯看似无害的香槟上。
赫斯男爵脸上的微笑,凝固了零点五秒。
唐宛如看着叶远,她忽然明白了,叶远根本不需要她挽着手臂。
他自己,就是最锋利的武器。
叶远从那位已经快要昏过去的侍者托盘上,拿起了那两杯香槟。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他走到一个巨大的,摆满了鲜花的古董花瓶前,将两杯价值不菲的香槟,缓缓地,全部倒了进去。
“滋啦——”
那一大捧开得正盛的,娇艳欲滴的英格兰玫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变黑,最后化成了一滩黑色的,散发着焦臭味的液体。
赫斯男爵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叶远把两个空酒杯,放回侍者的托盘,然后对那位已经面无人色的男爵,很认真地说了一句:
“男爵阁下,从你的面色来看,你肝肾阴虚,水不涵木。长期依赖这种外部手段,会严重透支你的生命力。”
“通俗点说,你肾虚的有点明显。”
死寂。
如同实质般的死寂,笼罩了整个圣乔治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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