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是周家人,难道不愿化解恩怨?”老人苦笑摇头,眼底掠过复杂神色:“化解?这恩怨早成了毒瘤,不是跪几回就能剜干净的。你可知,你姨姨们恨的不是舅舅之死,而是你的固执…咳,总之,你此刻去,只会让毒瘤溃烂!”
看到柳琦鎏不为所动,周青山摇了摇头,说:“你现在这样做,只会让矛盾更激化。四个姨姨本就对舅舅的死耿耿于怀,你这么一来,她们会认为你在逼她们原谅,反而会激起她们的逆反心理。”
柳琦鎏沉默不语,周青山接着说:“而且,家族的事儿没那么简单,背后可能藏着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你现在这样贸然行动,可能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柳琦鎏心里有些动摇,但依旧有些不甘心地说:“那我就这么看着家族矛盾继续下去吗?”
周青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当然不是,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找出问题的关键,而不是盲目行动。”
柳琦鎏低下头,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周青山的话有道理,但心里那份愧疚和责任却一直折磨着他,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他忽压低声音,目光如鹰:“这两天你四个姨姨都曾与周家的人频繁往来…此事蹊跷,你莫莽撞,先查清楚再说!”此言如惊雷,柳琦鎏瞳孔骤缩——自己预感果然没错,同时他猛然一惊,周青山来的如此及时,自己的一举一动是不是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
周青山的话在耳畔轰鸣,柳琦鎏脑中忽闪过舅舅去世那日:姨姨们哭骂时,人群中分明有舅舅一些堂侄冷笑的面孔;自己提出和四个姨姨争论时,周家族中突然多出许多“关切”…原来,他这头“低头待宰”的羊,早被一群狼盯住了脖颈!
冷汗浸透脊背,他望向推车上的冰棺,寒意从脚底窜至头顶。今天这赎罪之举,或许本就是有人抛出的饵——若他真推着舅舅遗体跪遍四门,必被冠以“辱尸”之罪,届时柳琦鎏再无翻身之力!而他一心想救家族于水火,却成了敌人手中的刀柄!
惶恐如毒蛇缠心,柳琦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退缩已不可能,他必须撕破这陷阱,哪怕玉石俱焚。
他攥紧推车把手,目光灼灼如炬:“老哥,您说得对,我不能莽撞。但赎罪之途,我非走不可——只是,得换个方法。
周青山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柳琦鎏的心上。他原本坚定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茫,内心像是被一团乱麻缠绕。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朝着一个预设好的方向前进。而这个方向,是一个充满危险的陷阱。他仿佛能看到一张巨大的网,正从四面八方向他笼罩而来,而他却浑然不觉,差点就一头扎了进去。
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自己竟然如此盲目,没有看清这背后的真相。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猎人的陷阱困住的野兽,无力挣扎,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但同时,一种强烈的反抗意识也在他的心中滋生,他不能让别人就这样轻易地摆布自己,他必须找出真相,摆脱这个陷阱。
意识到自己被卷入陷阱后,柳琦鎏的惶恐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任何希望,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他不知道这个陷阱是谁设下的,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危险。
但在这惶恐之中,他的决心却愈发坚定。他紧握双拳,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他必须鼓起勇气,去打破这个束缚他的牢笼,跳出这个陷阱。
他开始在心中默默筹划着,寻找着突破的方向。他明白,这将会是一场艰难的斗争,但他必须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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