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为了金钱,宅基地和承包地你们卖不掉也搬不走。这些物质的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真正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你们对母亲的不尊重和对我多年的误解与污蔑。我现在要的只是一个态度,一个道歉。我希望你们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们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优势可言了。无论是从法律角度还是道德层面,我都占据了上风。我可以提供所有相关的证据,证明我对舅舅的照顾是尽心尽力的。而你们呢?除了无端的指责和抹黑,你们还能拿出什么?
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日子。那时候,尽管生活条件不如现在好,但大家的心是齐的,感情是真挚的。而现在,这一切都被破坏了。我不禁问自己:究竟是什么让亲情变得如此脆弱?是什么让亲人之间变成了这样?
我深知,解决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为自己讨回公道,更是为了舅舅、为了母亲,为了整个家庭的未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家庭关系只会越来越糟糕,最终可能会彻底破裂。但我也不想轻易妥协,因为我知道,只有坚持原则,才能真正解决问题,避免未来的矛盾和纠纷。
姨姨们,你们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逼我就范吗?错了,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孩子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维护家庭的正义和尊严。我相信,只要我们都能放下成见,重新审视彼此的关系,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回那份失去的亲情。
想到这里,柳琦鎏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他知道,接下来的路还很长,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都会坚定地走下去,直到找到一个公平合理的解决方案。
相对于柳琦鎏来说,他没有从几个姨姨们的做法和态度,判断出几个姨姨的内心想法。
这几个姨姨一直认为,柳琦鎏作为小辈,尊重她们是应该的,听从她们的安排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在传统的家庭观念里,长辈的意见和决定总是占据主导地位。她们觉得,既然柳琦鎏主动提出让她们平分姥爷姥娘留下的财产,那就意味着他默认了这种分配方式,根本没考虑到大姐(柳琦鎏的母亲)的那一份。
在她们看来,大姐和柳琦鎏本就是一体的,他们是母子,自然应该站在同一立场上。而她们四姐妹,才是平等的地位。至于柳琦鎏和他的表兄弟们,那自然是另一回事,他们这些小辈和她们这些长辈并不是一个层级上的。她们从未意识到,大姐其实和她们一样,都是老人的孩子,也都应该享有同等的权利。
当柳琦鎏提出让她们要平分姥爷姥娘的遗产时,她们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几个姨姨甚至没有想过,这其中是否包含了她们大姐的那一份。在她们的观念里,她们的父母去世后,遗产就应该由她们姐妹来继承,而不是留给柳琦鎏。
至于舅舅的宅基地,她们更是觉得那是柳琦鎏的“死穴”。因为她们知道,柳琦鎏卖掉自己的宅基地,所以她们就想当然地认为,柳琦鎏舅舅的宅基地是柳琦鎏唯一的居住地。这样一来,她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来逼迫他按照她们的意愿行事。她们想当然的以为,只要抓住这一点,柳琦鎏就会乖乖听话,任凭她们摆布。
然而,她们没想到的是,柳琦鎏对于宅基地并不抱有多大的期望。他已经有了新的生活规划,准备条件成熟了就去市里买房子,远离故土。照顾舅舅对他来说,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和负担,还是一种束缚。他并没有像她们想象的那样,对宅基地有着强烈的依恋或依赖。
正是因为她们这种不对等的认知和误判,导致了她们现在与柳琦琉之间无法调和的矛盾。她们总觉得他在故意刁难她们,但实际上,问题的根源在于她们自己对亲情和权利的理解偏差。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几位姨姨坐在院子里,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姨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说,这柳琦鎏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这住院费本就应该是他要支付的,为什么推三阻四不兑现?”
二姨皱着眉头,附和道:“是啊,他还让我们提供医疗凭证,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吗?我们这么大年纪了,哪有那么多精力去折腾这些事情。”
三姨也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他就是不尊重我们这几个长辈。我们从小看着他长大,现在他倒好,反过来指责我们不公平。”
四姨则有些气愤地说:“还有那个宅基地,他卖掉了自己的宅基地,就指望着咱们弟弟这块宅基地居住,难道不怕得罪咱们,咱们收回咱们弟弟这块宅基地吗??现在他又说什么不愿意无条件支付三万块钱,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三姨轻声说道:“可是,如果我们继续这样僵持下去,会不会真的把关系闹得太僵?毕竟,大家还是一家人。”
四姨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我们不能轻易让步。他必须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做,否则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大姨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没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