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先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你爱人的病情。"一凡在病房外的客厅坐下后说道。
"哦,谢谢!"邹可云说道。
"你爱人是中毒得病的,这种毒叫殃毒,我们民间称之为殃煞,是她在抢救垂死病人时,没抢救过来,而吸入了病人死时的最后一口气,这气很毒,如果及时发现,及时能逼出来,人就没事,遗憾的是,没有!而拖至现在,这种病治起来很复杂,已经伤到了五脏六腑,现在叶灵她们在做的就是对脏腑的修复,治疗时间大概要半个月,据叶灵说,明确了你爱人的得病原因,医院才会在治疗费上考虑报销程度,这个方面关键是领导的认知态度,可能要你去沟通,另外告诉你,你爱人已怀孕了,在治疗时更增加难度。"
邹可云听后,怔了一下:"惠玲怀孕了?她怎么没告诉我?"
一凡也知道,可能崔惠玲自己都未见得知道,这段时间她都在浑浑噩噩的状态,即使有妊娠反应,也会被本身的病误认为是生了病。
"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一凡说道。
"张医生,我爱人的病,治疗费要多少?"邹可云问道。
"如果按正常收费,至少要八十万,崔医生本就是这医院的医生,起码要五十万,还得几个医生一起合作,还不包括平时的医药费,这也正是我要跟你说的,去请示领导,认证得病原因,严格来说,崔医生属于工伤。"
"我会去与院领导交涉的。"邹可云说道。
一凡又返回到病房,看见贺梅兰正在给崔惠玲治疗,她已满头大汗,而且也应该治疗不久。
"贺梅兰,你先让开,让我来!"一凡说后,坐在贺梅兰坐过的凳子上。
他口念金光神咒,全身喷出一束束金光,将他与崔惠玲包裹在金光茧中,然后,他抻开手掌,从崔惠玲的脚上开始,一直往上,到两只手臂,想将她体内的毒素再次排出体外,在毒素聚集在手上时,他直接把毒素逼出,再然后,对着她的脏腑进行修复治疗,这次治疗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创了时长的最高记录。
当金光茧消失后,一凡再对崔惠玲的腿部脓疮进行消毒、结痂,清创,直至再也看不见有任何疤痕。
治疗结束,六人坐在了客厅上。
一凡掏出烟,点燃,他先说道:"叶灵,现在可以断定,崔惠玲的病就是被殃打了,属于殃煞,这方面你得协助邹先生去院领导那里说清楚,按工伤事故的标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另外治疗费五十万,也得医院负责,崔惠玲的病情也已经得到了控制,半个月内,可以痊愈。"然后他转身对邹可云又说道,"如果院方另有异议,邹先生,你得考虑那笔治疗费你先支付,你爱人的病已经拖不起了。"
邹可云听完一凡的话,默默地沉思了一会儿。
"要不,现在我们就是找领导,张医生,麻烦你也一起去,详细介绍一下我老婆的得病原因和后续的治疗方式。"邹可云看着一凡说道。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一凡对医师和教师这两种职业的人就有天生的情愫,他想到用书面的形式去证明崔惠玲的得病原因,但又考虑到自己的权威性,还是觉得跟家属和医生代表一起去一下院领导办公室,向他们说明此中的关键,来减轻家属的负担。
"那好吧,我随你们一起去。"一凡考虑再三,最后做了决定。
四人来到院长办公室,叶灵介绍一凡和院长认识,一凡才知道中堂医院的院长姓方,叫方世财。
几人坐下后,叶灵先介绍了崔惠玲得病的原因和上午治疗的情况。
"叶灵,你如何确定崔惠玲得的是殃毒,又如何证明,她得的病就是那天抢救病人惹上的?"方院长提出了他的质疑。
院长就是院长,他提出的问题也就是责任分摊的根本问题,如果能证明他说的两点,就该医院担全责。
叶灵无言以对,抬头看了看一凡。
一凡明白叶灵的眼神,是她说不出所以然,向自己求救。
一凡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行医资格证,递给方院长看,他得证明自己就是个医生,方院长看过之后,把行医资格证交还一凡。
一凡思考了一番,然后说道:"方院长,首先给你道歉,我本不是贵医院的医生,跑到贵医院来治病,对不起,这次来,也是受了叶灵医生的委托,在她们已经经过三天的治疗后,仍然查不出病因,更别说对症下药,患者崔惠玲的病才会拖至这么严重,她们也是出于人道主义,再加上患者就是自已的同事,她们也着急,天天救死扶伤的大夫,却病倒在了医院,而且她们还对她的病束手无策,这点也是她们叫我来的原因,至于你要叶灵证明崔惠玲得的就是殃毒,因为这种病在现行医药界无法证明,而且也没有这方面的治疗良方,更有甚者把这种病认定为封建迷信,觉得无科学依据,但这种病又确实存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