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华有些激动地讲述这段的时候,何彬则是满脸的鄙夷和厌恶,因为对面这位高级教师显然十分享受和回味这段经历。
那种猥琐感甚至溢于言表了。
何彬质问他,是不是在瞎编,在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张文华激动地赶紧说没有,说自己已经和盘托出了,哪里还敢再说谎啊。
他发誓自己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如果说谎,天打雷劈!
何彬心里很清楚,张文华压根就不在乎什么天打雷劈,像他这样虚伪的人是没有信仰的。
他害怕的,是身败名裂。
何彬有的是办法治他,但不是现在。
他让张文华继续说,并警告他,他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会去查证的。
如果查出来说谎,后果自负。
其实何彬已经看出来了,在不断的心理施压之下,这个张文华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后面问完了,这人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张文华说,他和徐柳在酒店待了三天,也纵欲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两人不得不离开了。
他发现徐柳不仅仅只是衣着打扮不一样了,似乎连性格都变了,变得主动而奔放,在床上索求无度,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丝畏惧,因为这三天三夜他被榨干了,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而且不光是在身体上索求无度,在金钱方面徐柳也是胃口大开,每次都是做到一半的时候开始问张文华要钱,不答应就不让他继续。
张文华只能答应。
结果到走的那天,张文华才发现,自己本来出发前带的那笔钱,居然全被徐柳拿走了。
他连回去的车票钱都买不起了,只能先去附近的银行取钱。
而且还得取“补课费”,好给老婆一个交代。
所以一下子他的小金库就捉襟见肘了。
不过他说不得不承认,徐柳在床上的表现仿佛是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但他也知道徐柳的胃口越来越大,他的小金库支撑不了太久。
而他收入的高峰期,在于寒暑假。
所以之后他去宏城找徐柳,就学聪明了,不光只给钱,还提前给她买了一些衣服之类的东西,有些品牌货,甚至还是托朋友去省城买的。
属于既不是很贵,但又有牌子,拿得出手。
买了这些东西,徐柳再开口问他要超出预期的钱时,他就又借口搪塞了。
不过他说自己其实看得出来,徐柳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满意,似乎她在乎的只有钱。
但他只能装傻充愣,因为他算过账,买东西整体算下来更省一些,还能显得自己关心她。
他说十一之后,他又以“补课”的名义去过三次宏城,都是周末。
住一晚上就走。
他到了宏城之后,会先去酒店开一个房间,然后通过传呼机把房间号码告诉徐柳,徐柳再偷偷上来,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他做事非常小心谨慎,来了三次,就换了三个酒店,而且都离宏大有一定的距离。
这也是为什么宏城警方查了这么久的酒店都没有线索的原因,因为徐柳的名字压根就没在酒店的登记表上出现过。
到了第三次的时候,也就是十二月份那次他来宏城,他的小金库其实已经支撑不住了,如果再要继续维持这种关系,那就只能偷偷动家里的存款,然后等寒暑假的时候再想办法补上。
但这其实是个非常冒险的行为,万一被老婆发现的话,他就没法解释。
所以他非常为难,既不想放弃享受徐柳那年轻的肉体,又不知道该如何维系这段肮脏的关系。
所以当两人在酒店的床上发泄完欲望之后,他一边喘息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因为再过一个月,就要放寒假了,到时候徐柳肯定会回淮兴,两人免不了要再见面,但他已经没钱了。
他正想着怎么找借口避免寒假见面,这样自己就能趁寒假再多赚点补课费了。
徐柳却主动开口了,说她寒假不想回淮兴了。
这把张文华高兴坏了,赶紧说不回去也挺好,淮兴还没有宏城热闹。
徐柳又说,自己想去报一个培训班。
张文华还没意识到问题,还直夸她好学,有上进心。
结果徐柳说,她想去省城报一个雅思培训班,大概要三千块钱,她希望张文华能帮她付这笔钱。
这可把张文华吓坏了,别说三千了,现在就是让他掏三百都可能是问题。
他就问她,这好端端地干嘛要学什么雅思啊,大学里不是考个四六级就行了么,何况你还是财务专业,也用不着这东西啊。
徐柳就开始撒娇,找各种借口。
最后坦言,说我想出国,当初父母就是因为怕自己考上了清北出国不回来不管他们,所以才阻止她上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