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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洱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抬手挥去一道青色剑光,吊着曹同的绳子当即被割断。
“我不会再去黏你,你也少来找我,你我今生,不相见了。”
曹同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而后翻手取出一只锦盒,“礼物还是要给的,打开瞧瞧吧。对了,不见怕是不行,即便打算不相见,也是楼外楼之后了。”
周洱面色一沉,结果曹同还在得寸进尺:“你看啊,来都来了,让我这徒弟闯一闯青阳楼,你看怎么样?”
周洱面色一沉:“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是吗?滚!”
曹同干笑一声:“好嘞!”
他抓起薛晚秋就往北跑,薛晚秋则是骂道:“你个坑货!你怎么毁人清白了?你他娘还说你出门在外不能得罪人,我这一路碰到的全是你得罪的人!”
要是换做往常,曹同定会扯上十八辈儿祖宗骂回去。但今日奇了怪,曹同一言不发。
薛晚秋瞪大了眼珠子,赶忙轻声问道:“师父,没事吧?”
曹同这才笑了笑,“没。”
吃完去皱了皱眉头,“该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办法跟周仙子表明心迹吧?不应该啊?你是扶摇楼少主,整个瀛洲能跟你抢媳妇的,加上父辈也就不到三十人,你这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曹同只说道:“没有。”
薛晚秋皱眉道:“不是你这就没意思了啊!好端端的加什么戏啊?我又不是瞎子,明明互相都有感情,装……”
还没说完呢,就被曹同打断。
只见其将佩剑放大数倍,然后走去剑尖盘腿坐下。
先灌了一口酒,这才言道:“没那么多弯弯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跟人打了个赌,输了,所以要信守承诺,就这么简单。”
薛晚秋见曹同这般模样,就知道没法儿劝了,于是路过一座城池时借口买酒,先往楼外楼发了一封特快。
这事儿他没办法,又不懂。不过师叔应该有办法,毕竟是多年情场老手了。
三日之后,五月初一。
刚到楼外楼的刘暮舟已经收到了薛晚秋的信,结果瞧见信上写着“师叔你是此中好手了,可一定要帮帮忙!”
刘暮舟嘴角一扯,破口大骂!
这他娘跟的什么师父?才多久就变成这样了?什么叫此中好手?我懂个屁!
唐烟是第一次来楼外楼,她远远瞧着其貌不扬的高楼,不解道:“楼外楼,就这?”
苏梦湫则是呢喃一句:“强大的从不是楼外楼,而是站在楼外楼边上的人。这次我是楼外楼弟子,你是山外山弟子,咱俩可不能给师父跌份儿!”
唐烟干笑一声:“那就只能是比偷东西了,比剑术的话……我始终要差点儿的。”
楚鹿没好意思跟俩姑娘在一块儿,他跟上刘暮舟,干笑道:“你打算在哪儿摆椅子?没几天了,要是去买,就得抓紧了。”
刘暮舟没答话,而是望向苏梦湫跟唐烟,“要住下,自己搭自己的茅屋,那边院子是我跟潇潇姐住过的院子,你们可以扩建。”
有些前人都在坚持的,虽然不是规矩,但后来之人也该坚持。
苏梦湫点了点头,转身言道:“那咱们去买木料茅草吧,我们住一间?”
唐烟嘿嘿一笑,“看来今夜要苏美人伺候我休息了。”
此时刘暮舟才答复楚鹿:“不必,剑客议事,想坐着的人,自儿坐地上。我师父没给人备过椅子,我也不会备。况且啊,你该不会真觉得有这么顺利吧?搭你的茅庐去吧。”
说罢,刘暮舟迈步往远处的海边宅子走去。
他没准备做别的,就扫院子。
数千年没人进去的院子,一开门迎面便是灰尘。地上没什么杂草,毕竟不是寻常木石所建,只是落了一层灰。
刘暮舟取出来个扫把,二话不说就开始扫。
很快天就黑了,很快天又亮了。
三天两夜过去,望北城里来了不少人,挺大个院子也扫完了。
刘暮舟站在靠海露台上,望着北边茫茫大海第一缕日光洒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老爷子,师公、师父,我能守住楼外楼的。”
而此时此刻,往北城中有十二道身影在黎明之中走出了屋子,一个个都上了屋顶。
有个身着淡蓝长裙的女子淡然开口:“没想到你们都会来。”
不远处有个高大中年人扭了扭脖子,其身着红衣束发于顶,浓眉大眼还有一脸赤髯。
“于楼主,他杀了我义子,我自然要来瞧瞧。”
楚兴宗淡然道:“贺煌,贺淼该死。”
曹远山也附和道:“确实,换我我也杀!”
镇野楼主是个胖子,但个头儿贼高,扛着一把门板样的阔剑。
“你们少扯来扯去的,我王胖子就站小祖这边,不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