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姜伤病坊的检查,林花在被打之后,的确是被侵犯了,这让这帮队长很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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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
熊祀大声喊道,见效果不大,便随手抄起桌子上压纸的木块,“哐哐”就敲在了桌子上。
突然传来的刺耳声音,让众人才冷静过来,族长和大巫师还在看着这里呢。
“树根,昨日发生的事情,是否跟他们所说一致?”
熊祀虽然手上有熊大收集过来的证词,也是树根主动说的,但还是要问一下,最好让他亲口承认。
“……是,是我做的,昨天我找人帮我换了几坛酒,喝完之后,就准备去上厕所,接着……”
听树根如实供述自己的所做所为,很多人都面露难以置信的表情,树根作为部落里面的优秀族人,怎么会……
“这么说,你对审议所提出事情经过并无异议?”
“是。”
“既然如此……此事已经非常清楚了,除了事主林花,另有多名族人见过树根在磨坊那边出现,而侵犯林花的时间,与树根出没的时间非常接近,可认定树根便是此事的真凶。”
熊祀主持完,便看向负责审议的熊黑等人。
“熊黑院长,敢问树根所犯之事,审议院有何建议?”
“树根所犯之事,事实经过已清晰无比,又有多位人证、诸多物证,故而我们对部落的规定逐一研究之后,便有如下之建议。”
“……在工坊里搞破坏,按族规,轻则训斥、鞭笞,视破坏程度,重则服苦役或斩,而树根所破坏之物并无,除便溺外,便无其他破坏,故从此罪责而言,可免于刑罚。”
没等众人哗然,熊黑继续说道:
“然而,磨坊为部落食物处理之最后环节,在此便溺已然违反部落食物管理之规定,故而,罚鞭笞10下。”
“殴打、侵犯族人,按照部落规定,至少服役刑两年……”
“事后躲藏至房屋中,差点引起部落内部冲突,影响极其恶劣,至少‘役’三年……。”
“另有在事发后妄图掩盖真相,此罪性质恶劣,‘役’五年……”
随着审理的族人一条条地将树根犯下的罪行公布出来,现场也从原本的“嗡嗡声”,逐渐变成了只有审理人在宣读罪行的声音,整个现场都鸦雀无声。
“……以上,数罪合一,故我等建议,树根所做所为,应以斩刑为宜。”
整个祭台广场顿时鸦雀无声,众人沉默了一会,突然有人高声抗议:
“什么?这件事怎么会被判斩刑的?”
而树根在听到这个判刑建议的时候,也像浑身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倒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不可啊族长,树根是部落老人,也是从原来的树部落过来的,树皮、树杈这些人,跟族人的关系都非常好,只是因为这件事而判斩,刑罚太重了!”
“就是啊,这些树部落的族人,帮部落干了很多事情,因为这件事而被斩,的确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要是房屋全部烧起来,要是有族人在冲突受伤或者死亡,那此事又该怎么处理?”
“虽然他是原来树部落的,对部落发展壮大出了很多力气,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无视部落的规定,做错事,就是要接受惩罚。”
“不错,他犯下的错误,跟他之前跟在族长后面探索无关,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了。”
“功是功过是过,岂可一概而论?”
熊洪叹了口气,这件事如果从后果来看,的确是不应该判斩刑的,最多鞭笞几十下,扔到煤矿山上挖几年煤而已。
但此事产生的影响实在太过恶劣,它不仅引起了新老两部分族人之间的冲突,还让熊洪苦心经营的部落融合进度深受打击,要是昨日没有及时处理好,那今天就不是让大家在这里听审判了。
搞不好部落一片大好的形势,就会被硬生生地打断。
况且,熊洪要狠下心,给部落的其他人,一个警告,并以此来建立、完善部落的法治基础。
当然,这件事最终也不是熊洪一个人能说的算的,对此他的内心也很是复杂,最终决定树根命运的,便在于裁决庭的十几个族人。
“树根,他们所说的,是否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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