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熊大大概知晓了原因,心情很是复杂,一颗心也沉到了心底。
酒喝多了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看树根这个样子,喝下去肯定不止三杯。
树根,跟树皮一样,都是当初从树部落迁移过来的族人。经过这么多年的生活,实际上跟熊部落最早的族人们一样,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而树根,也是这些队长看重的年轻人,甚至在熊洪那边,都打算在熊族二年委以重任。
怪不得熊洪族长如此生气,其实族长心里更伤心吧?
“哎……你们,把他抬起来,带到外面去吧,具体怎么处置,就看族长怎么考虑了。”
熊大感觉浑身的力气也失去了很多,这件事要是真的如同他猜想的那样,那树根,估计是活不了了。
“族长,我们带他出来了,”熊大脸色复杂,看着对面都快要冒火的族人,悄悄地在熊洪耳边说了些什么。
熊洪听到熊大的窃窃私语,也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熊大,但很快恢复过来,闭上眼睛,然后又快速睁开。
“不管怎么样,谁都不能违反部落的规定,更不能伤害自己部落的族人。”
看着躺在地上还在酣睡的树根,众人神色复杂地看向熊洪,有些聪明的,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今日,他喝了多少酒?”
熊火也在人群当中,见到熊洪问话,立马站了出来,“族长,今日上午的时候,他是去饭堂饮酒了,不过我们只给了他三杯,不可能会喝成这个样子。”
熊洪点点头,别说三杯了,再来十杯,可能都喝不成这个样子,黍米酒的度数本来就不高,而且没有什么好喝的味道,熊洪是不太喜欢的,要不是为了日后提炼酒精,他也不会去大规模酿酒。
“族……族长,今日在杂肆碰到他,我……我替他买了一坛酒……”
桦干知道自己犯错,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主动站了出来,低着头,来到熊洪面前。
熊洪高大的身躯如同山一般压迫的他有点喘不过气,但他丝毫不敢动弹,只能等熊洪的指示。
“我……我也受他委托,帮他买了一坛酒……”
随后又有两人站了出来,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族长,从他的房间里发现了三个酒坛子。”
熊大的声音传来,事情总算明白了,这家伙喝的果然不止一坛。
“把他泼醒,我有事问他。”
一瓢凉水瞬间泼到了树根的脸上,正在呼呼大睡,丝毫不顾外面寒冷的树根立马一抖,然后便睁开了眼睛。
“哪个混蛋泼水……族长……”
熊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让他感觉到有些不妙,而周围围着的族人,也让他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你下午都干了什么事?”
白茅上前,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让他站好回话。
“我……我没干什么啊,就是喝了一些黍米酒,然后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睡了。”
“好好想想,到底干了些什么?”
熊洪很是愤怒,他看到了树根眼底的慌乱和心虚,表情也不自然。
他在说谎!
熊洪前世也喝过酒,虽然他酒精过敏,一口下去就晕乎乎的,但真正的醉酒时,是没有那个想法和能力的,俗话说的酒后乱性,其实都只是借用酒精的麻痹作用,干一些平时不敢干的事情罢了。
也就是说,当时在强暴林花的时候,树根还是有一些理智的。
明知故犯,现在东窗事发,看树根的表情,想来他也明白会有怎样的结果。
正在此时,受熊洪委派的伤病坊,也带着检查的结论过来了,熊姜脸色也不好,径直来到熊洪身旁,悄悄耳语了一番。
“族长,她的确被人侵犯了,身上有……”
熊洪脸色严肃地点点头,制止了熊姜继续往下说,
“她现在怎么样了?”
“回族长,林花目前已经没有大碍,在汤药的作用下,已经醒来,不过身上的伤……不允许她现在出来。”
“几个女性族人,正在安慰她。”
熊洪默然,片刻之后便点了点头。
“人没事就好,你们妥善照顾好她,等会我会去看她。”
见到树根完全不知道(或者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熊洪就恼怒非常,其实他很不愿意相信,自己部落的族人,能干出来这种事情,要知道,他最反感的,就是这种欺辱女性的行为。
虽然在原始社会,男女族人间的“风气”很是开放,在部落规定固定的配偶之前,男男女女们发生的那些事,熊洪虽然感觉不太好,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是传统的习惯,你情我愿的,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以后慢慢改变就行了,熊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