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修省。”张濂溪给出了答案。
“恐惧?!”
“不错!恐惧与贪婪!”张濂溪接着说道:“天下人不知随王,那么随王就用恐惧让他们知道。士子不服随王,那么随王就用屠刀让他们服!世家不屑于随王,那么随王就要用刀让世家跟随!”
“呃……”苏睿愣了一下,他不想做魔头,他早就想让人把外边的士子砍了,太烦人了;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要这么做。
玄归劝过他,“刀兵起时万骨枯,慈悲一念百劫渡”。
“随王,你现在啥也不是,只是一代权阉,之所以把持此位,一直以来,靠的是大魏的正统还有皇上十多年的威严。但是,万一有人矫诏,或者有皇室一人,如太子,如秦王,如赵王,逃出去,振臂一呼,那么天下会顷刻间变色。跟随公公的人,还有公公的姬妾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太子,秦王之所以没有跑是因为他们还相信煅心之下无叛徒,但万一他们没有了希望,或者有军阀和野心之辈联络他们,他们来个假死脱身。
天下倾覆在顷刻之间不是玩笑话。
苏睿虽然在想办法对付太子和秦王,但是万一有个意外,苏睿后悔都来不及。
“容我再想想……”
张濂溪没有给苏睿喘息的时间,接着说道:“士子之祸如何解决就落在随王要不要举起屠刀上面了!”
“给我一晚上的考虑时间。”苏睿说道。
这是苏睿政策的重大转变,苏睿需要好好考虑其中的利弊。
张濂溪点头,谨慎不是坏品质,尤其是如此大的决定,苏睿一定要召开小范围的会议。
还没有说完,门口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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