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雄,已经会合了留在汴梁城等着自己的李佐国和康怀顺,并且已经从汴梁城出发。
此时,罗彪骑着马,再一次来到了李雄的身旁,将一封与上次一样,印有神秘花纹得到的密信,递给了李雄“大人,与上次一样,都有神秘的花纹。”
“以后有这种样式花纹的信件,不管是什么时候得到的,都要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我的手上!”
“明白了,大人。”
如果罗彪见过,李雄贴身保管的那一枚玄甲骑兵令牌的话,就会发现,这两封信上的花纹,与李雄的那一枚玄甲骑兵令牌,背面上的花纹几乎是一模一样。
而这样的花纹,则是他们玄甲骑兵之间,相互传递信息,用来验证真伪的凭证。
李雄也是在上一次见到那封信上的花纹以后,才想起来了令牌背面花纹的特殊作用和含义。
而当初,玄甲骑兵的后代,基本上都洒落在大唐的各军兵种之中,平时都隐姓埋名。
而如果要联系的话,令牌可以说是唯一的凭证,而知道用令牌背后花纹传递消息真伪的,那我可以100%的确认对方就是自己人。
李雄将信上的内容看完以后,便将手中的信递给了罗彪“将这封信以800里加急的速度送回长安。
然后通知朔方节度使郭子仪,等到安禄山离开常山以后,让它兵出井径关,争取再次将常山攻打下来。
然后大军南下,配合我们围剿安禄山,同样的,用最快的速度通知李光弼。
让他剿灭允州的叛军以后,尽快渡过黄河,向着德州和邢州方向靠拢,那里将会是最终的决战之地。”
“属下这就去办!”
而此时,率领着大军顶着北方的寒风,从范阳再次出发常山的安禄山,仿佛已经疯了,此刻的他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
并且变得喜怒无常,在这短短的路程之内,他已经因为各种小小的事情,将身边的人打骂了个遍,甚至亲手杀了几名随从。
其实也不怪安禄山会变得如此反复无常,只有她自己明白,他的身体确实是出了问题。
现在他居然会时常性的失明,并且感觉浑身无劲,大量饮水仍然不能解渴,最主要的是不知为何,他的背部开始疼痛难忍。
最后找来随行医生查看一番后才得知,自己的背部居然开始生疮,并且医生诊断自己得了消渴症。
在询问后得知无法医治,并且时日无多以后,安禄山为了保密,竟然将知道此事的随行医生,以及大量的随从全部斩杀。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事情一旦泄露,那他一手建立的大燕国将分崩离析,并且自己要,找李雄报仇的愿望将彻底落空。
而且自己的三个儿子,一个在长安被抓后让李隆基处死,一个战死沙场,只剩安庆恩一人被活捉后送往了长安,但是以他对李隆基的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肯定也活不长了。
现在的安禄山,就是拼着病入膏肓的身体,憋着一口气,他要亲眼看到自己麾下的大军,将李雄碎尸万段,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因为在安禄山看来,要不是有李雄坏自己的大事,那自己肯定现在已经身在长安皇宫,坐在了那万人景仰的位置上呵斥四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己又身患绝症不久于人世。
所以现在的安禄山是疯狂的,在他看来,这时候任何人只要劝自己,都是与自己作对,都是该杀的。
这时候的他已经赌上了一切,他就是要亲眼看着自己,视为大敌的李雄死在自己的面前。
至于他从草原上招来的各部落,会不会对大唐造成什么危害?安禄山根本就没有考虑。
毕竟自己都是将死之人,他现在只想完成自己的心愿完,至于自己死后有什么后果,关他安禄山何事。
所以当阿史那承庆从草原归来以后,安禄山便将自己麾下,经过一翻补齐以后曳落河骑兵交给了他。
而他这一次南一下,除了在与高仙芝对峙的安守忠以外,其他的麾下大将都被他带了出来,除了阿史那承庆,其他人就有孙孝哲、蔡希德,牛廷介。
再加上驻守在常山的史思明,他的这些大将之中,任何人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存在。
在范阳通往常山的官道上,寒风凛冽之中,一支庞大的队伍正在艰难行进。
中军大帐内,安禄山肥胖的身躯,现在已经无法起身,只能瘫坐在虎皮椅上,面色惨白。
“水...给朕拿水来!”他嘶哑地吼道。
侍从慌忙递上水囊,安禄山一把抢过,仰头痛饮,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华贵的龙袍。
可是无论他如牛饮,他的喉咙和的胸口,依然如同火烧一般难受。
“废物!都是废物!”他突然暴怒,将水囊砸向跪在一旁为他医治的御医头上。
铜制的水囊,将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