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脖子上重重一记手刀下去,便也叫他当即软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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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忙令人将宝玉和凤姐儿都抬着,一并都拉到她院里,寻了相邻两间空屋子暂且安置着,又请妙玉过来念经安神。
过了半日,各亲旧人家得了音信,也来探望,王子腾夫人亲自来了一回,史鼎太太也过来问候一遍,说了些讨喜的话。
及至将将日落,那些早前派人去请的僧道巫婆,也前后来了几波,医治祈祷,求神问卦,无一见效,连那位玉皇阁里的张真人,也都连连摇头叹息,虽叫人喂了几丸丹药下去,也并不见有什么好转。
更请了太医来看,一时也没有什么主意,竟也不知是何病症,只先开了两张安神的方子,仍旧是白忙活。
如此又喧哗一场,这叔嫂两个虽渐渐醒转,不似先前狂躁,却已明显糊涂起来,不辨人事。
睡在床上,四月的天里,浑身直如火炭一般,口中更是神神叨叨的说着各种胡话,更进不得半点水米,真将贾母等人吓得不轻。
眼见二人这般,分明是病重将死,贾母即邢王等人,连同薛姨妈在内,也只得寸步不离的守着干哭。
贾政虽尚有两子,平日又常对宝玉多有斥骂责打,实则若说起来,要与贾环相比,贾政也以为其形容猥琐,难有成就,心里仍偏爱宝玉甚多。
眼下宝玉如此,贾政也着实懊悔痛丧,却又恐哭坏了贾母,强忍着哀恸劝道:
“儿女之数,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强者。他二人之病出于无意,又无端病重至此,百般医治无效,想是天意如此,且由他们去吧,只求母亲保重身体,切不可悲思太甚!”
贾母哪里肯听,忍就哭得寻死觅活,才要斥责贾政,又听宝玉迷瞪瞪嚷了一句:
“从今以后,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发我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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