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鹤了。”
秋芳立在原处,心中悲喜交加,因林思衡表白心意而喜,又因两人地位身份已宛如天堑,良缘断绝而悲。
又见林思衡撕毁契书,断不肯叫她为奴,更添感慨,复以为林思衡心性光明磊落,不肯趁人之危,却又显得纠结起来:
她若要走,双亲早亡,兄长流放,自己便是去寻,因兄长的性子,只怕仍旧免不得要以自己为奇货可居,以图复起,至于别的什么亲戚,她一介女流,便更靠不住。
可若要留下,总不能就这么一直住在这里,况且又有什么名义.......
林思衡察言观色,见她隐隐为难,拿捏着时机出言道:
“而今我心意言明在此,字字句句,断无虚假,倘有幸蒙秋芳不弃,许白首之约,虽不能有正妻之位,来日也当明媒牵线,彩轿相迎,不敢轻贱。
只求秋芳怜我,万勿离弃,别我于此!”
林思衡一边说着话,一边已上前一步,一把拉住秋芳的手,紧紧攥在手心,眼神真挚,情深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