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什么呢?我们走的道路都不一致,就算一时间聊到些相通的东西,也不过昙花一现,都是空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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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落泉回到许冠峰的小院,取出烧刀子,一杯接一杯地喝了小半瓶。许冠峰下值回来,见到卯落泉趴在桌上昏睡,忙把他摇醒询问缘由。卯落泉只说去了趟大都监却吃了闭门羹,心情不畅;丝毫未提与云儿吵架的事。
“哈哈哈!贤弟你也忒实在。”许冠峰把酒收起来,拿出茶叶泡上,“你不知我这些兄弟,就是嘴馋。但凡你给他们拎壶酒去,他们也帮你通报了。你瞧,我这柜子里放的酒啊,都是兄弟们收到了,再借花献佛孝敬我的。”
“酒……”送酒和送银子,不都一样吗?许冠峰也在怂恿他“拿钱办事”,莫非这真是贝都的规矩?
不过这一次,卯落泉没再有所争执;他倒是安静下来,反思起自己。“难道云儿说的是对的?我不懂得变通?我愚不可及?错在我?唉!”他心烦意乱,“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吧!这件事上我可没有错!”
“贤弟,发什么愁呢?看你的脸都要拧成核桃了。”许冠峰把浓浓的热茶递给他,帮他醒酒。
“唔……没,这烧刀子有点上头。”
“那把茶喝了,喝完我带你去大都监找李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