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做了个噩梦,一斤满是血污的向自己走来,一下子就惊醒了,天已大亮,林海只觉得心跳得厉害,胸腹都是懑气。
完了,是不是焦虑症?
不能想,不能想,想想别的吧,焦虑症最容易在早上犯病。
还好,林海一醒,李宸也跟着醒了,有事情做了,不会满脑子的乱七八糟跟做梦似的。
既然天赏在大相国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打马去大相国寺呗!
林海吃饭准备动身,陈留匆忙进来,道:“将军,有人找你!”
林海道:“什么人?”
陈留道:“是个女的,说是姓曹……”
林海急忙道:“在哪里?”
陈留道:“在客厅里。”
林海急忙去看,果然是曹玉霞。曹玉霞见了林海,哭道:“婆婆,婆婆不行了……”
林海道:“我准备一下马上回去!”转身回卧室,曹玉霞也跟着后面走……
完了,那李宸还在房里……
转身就去关押张子元的房间,装模作样的审问两句,又把陈留叫来嘱咐两句,让他带人回东京,抓天赏。
转身装模作样的嘱咐曹玉霞吃早饭,稳住她急忙跑卧房,对李宸道:“我母亲病危,我得回去了,你,你和陈留先回东京去吧!我……实在是……到时候我在回东京找你!”
李宸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林海心中实在不忍,又伸手在她背上不停安抚。
NNd,这叫什么事儿啊!
哎,还有刘德妙,女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宸父亲小时候也教过她骑马,还好,多年不骑了,坐上去慢慢溜达着是没什么问题的。
陈留带了张子元几个犯人和李宸,骑马慢慢回陈州去了,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林海不由得长长吁了一口气。
曹玉霞站林海身边,看着他们远走,道:“李氏怎么在这里?她,不是皇子殿下的母亲吗?”
林海道:“皇后娘娘把她弄相国寺里都没让她回宫里,被歹人挟持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道那些人知不知道她的身份。”
曹玉霞道:“皇子殿下都不知他母亲在这里,这些歹人肯定不知道,他们以为她是宫里出来的贵人吧,留着做挟持用的!”
林海心不在焉的道:“但愿如此,我们回去吧!”
曹玉霞拉着林海道:“你脸色不好,最近操劳太多了。”
林海道:“没什么,回去吧,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曹玉霞道:“就会说漂亮话,你……你……十岁就……就开始这么说话了?那……王语嫣……”
林海红着脸道:“回去吧!”
曹玉霞道:“是啊,快走吧,哎,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赶到襄阳,还好,有火车就是快啊!
这时坐火车根本没有什么人,大家都觉得是怪物,看热闹的倒不少,当然也出了不少事故。
上了火车,搞了一个舒适的大卧铺,林曹两人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林海觉得肚子饿了,车子停着没动,一片漆黑,居然是夜晚。
林海摸索着去找衣服里的打火机,没想到摸到曹玉霞脸上,曹玉霞也醒了,道:“找打火机吗?”
哎,火车有了,没电啊!没什么服务人员,这什么时代啊……
还好,有蜡烛,两人躺卧铺上弄了点干粮吃。
烛光晚餐?……
曹玉霞靠林海身上,问道:“小郎,你说那帽妖是什么东西?”
林海道:“没见过,我猜是成群结队的蚊蝇虫蜢之类的东西。”
曹玉霞道:“蚊蝇虫蜢怎么会变狼吃人?”
林海道:“没听说有谁被吃了,只有个小孩子被咬伤了,浑身是伤,怎么可能是狼?以讹传讹罢了。”
曹玉霞道:“那你写信我爹爹,把这话跟他讲,他一直反对天书和建玉清昭应宫的,正好给他一个上书反对的时机。”
林海道:“我猜测而已,没来得及调查,这事儿上书了,就算朝廷知道也得慢慢的往下压的,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
曹玉霞道:“我爹爹说,这些年若不是听你的,朝廷往回收了许多钱,这样大兴土木,只怕国库会亏空,他一直很担心,所以他想朝廷能悬崖勒马!”
林海道:“那还是我来上书吧!”
曹玉霞道:“你?”
林海道:“反正小翠怀孕了,在我丁忧的时候,御史台一定会弹劾,那就让朝廷一次罚个够吧!”
林海赶到家中,屋里一片嚎啕,林海心知不妙,果然,林大娘已经咽气一天了,家里大黄狗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