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斗志昂扬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但愿此计能顺利实施,为女子学堂的发展扫除障碍,让更多女子能在知识的天空中自由翱翔 。
几日后,小花率先来报。她脚步轻快,神色透着几分得意:“仙子,叶致远那帮人每日辰时会在青山书院议事,酉时各自归家。其中叶致远最爱去红袖楼听曲,林羽喜好在集市闲逛,王猛常窝在武馆切磋,作息规律得很,入梦时机最好选在他们回房熟睡后。”
媚儿一听,兴奋得直跺脚:“太好了!我这就着手设计梦境,得让叶致远尝尝当深闺女子,被家人逼着裹小脚的滋味,疼得他嗷嗷叫!王猛嘛,就让他变成被婆家刁难,连饭都吃不饱的可怜媳妇。” 说着,还夸张地比划起来。
紫萝推了推鼻梁上精致的银丝眼镜,摊开手中计划表,有条不紊地说道:“我已安排妥当。入梦当日,由小花在各人身侧布置入梦法阵,媚儿远程操控梦境走向,我在霓裳阁用窥真镜实时监测,确保不出差错。不过,为防万一,咱们还得准备好醒梦咒,若梦境失控,能及时唤醒他们。”
我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此次行动务必小心,稍有差池,不仅计划泡汤,还可能招来麻烦。大家按计划行事,我会在暗中接应。”
行动当晚,月黑风高。小花如鬼魅般穿梭在各个庭院,迅速布下法阵。媚儿紧闭双眼,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全力编织梦境。紫萝紧盯着窥真镜,双手飞速掐算。
叶致远在梦中,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母亲强行给他裹小脚,剧痛让他冷汗直冒,刚想反抗,就被父亲狠狠训斥。好不容易熬到出嫁,又遭婆家百般刁难,每日天不亮就得起床干活,稍有差错就被打骂。叶致远愤怒地咆哮,却无人理会。
叶致远在梦境中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置身于雕花拔步床内,纱帐轻柔飘动,可周遭陌生又压抑的氛围,让他浑身不自在。低头一看,自己竟身着粉色襦裙,一双三寸金莲被层层裹脚布紧紧束缚。
就在这时,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身形富态的母亲满脸寒霜,身后跟着两个神色冷峻的丫鬟,手里捧着崭新的裹脚布。“兰儿,今日该换裹脚布了。” 母亲的声音冰冷又强硬。
叶致远瞪大双眼,惊恐地往后缩:“母亲,我不裹!这太疼了!” 话一出口,他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变得娇柔婉转。
母亲眉头紧皱,眼神瞬间变得严厉:“放肆!不裹脚,将来怎么嫁人?咱们叶家的规矩,由不得你违抗!” 说着,母亲一挥手,两个丫鬟立刻上前,一人按住叶致远的肩膀,一人抓住他的脚踝。
裹脚布一寸寸收紧,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叶致远冷汗直冒,身体剧烈颤抖。他拼命挣扎,试图摆脱束缚,却被按得更紧。“母亲,求求您,饶了我吧!” 叶致远声泪俱下,可母亲却不为所动,继续用力拉扯裹脚布。
时光匆匆,叶致远被迫嫁给了一户冷漠的人家。天还未亮,婆婆的叫骂声便从屋外传来:“懒媳妇,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干活!” 叶致远睡眼惺忪,刚起身,就因脚底的疼痛一个踉跄。
走进厨房,叶致远手忙脚乱地生火做饭,一不小心打翻了油壶。婆婆瞬间暴跳如雷,抄起扫帚就打:“你这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儿子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废物!” 叶致远疼得满地打滚,试图解释,可婆婆根本不听,骂声愈发难听。
深夜,叶致远蜷缩在冰冷的床角,身上的伤痛和心中的委屈让他难以入眠。他愤怒地咆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和无边的黑暗。
同一时间,王猛梦中变成被夫家嫌弃的媳妇,不仅要包揽所有家务,还要忍受丈夫的拳脚相加。林羽则成了被族人排挤的孤女,即便才华横溢,也因女子身份得不到认可。
王猛在梦里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狭小昏暗的柴房里,身下的稻草发出阵阵霉味。低头一看,自己身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衫,双手粗糙干裂,俨然一副农家媳妇模样。
“死婆娘,还睡!猪圈还没打扫,鸡也没喂,就知道偷懒!” 丈夫如雷般的吼声从屋外传来,紧接着,门被粗暴地踹开。王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丈夫一把拽起,差点摔倒在地。
王猛硬着头皮,一瘸一拐走向猪圈。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他几欲作呕。刚拿起扫帚,丈夫又在身后吼道:“动作快点,磨磨蹭蹭的,连猪都不如!”
王猛加快速度,可慌乱中不小心踩到猪食,摔了个狗啃泥。浑身沾满秽物的他刚爬起来,就迎来丈夫的一记耳光:“这点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
夜幕降临,王猛累得腰酸背痛,刚想坐下休息,丈夫却醉醺醺地闯进来,一脚踢翻桌子:“饭呢?老子饿了!” 王猛赶忙起身做饭,可因太过疲惫,饭菜做得有些夹生。丈夫尝了一口,顿时暴跳如雷,随手抄起凳子就砸过去:“难吃死了,你是不是存心气我!” 王猛躲避不及,被凳子砸中手臂,疼得眼泪在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