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弟惊讶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真的吗?我可以留在这里?”
张来弟笑着点头,握紧妹妹的手:“梦弟,咱们姐妹俩一起,往后的日子定会越过越好。从现在起,没人能再欺负咱们!”
付震廷爽朗一笑,拍了拍胸脯:“自然是真的!我营中设有女红、烹饪、医理等诸多教习,姑娘们凭手艺赚得盆满钵满,日子过得体面。梦弟姑娘可挑一样喜欢的学,往后做个自立自强的人。”
张梦弟脸颊泛红,声音带着几分怯意:“将军,我…… 我自小只做过粗活,不识字,能学会这些手艺吗?”
付震廷目光温和,鼓励道:“识字与否不打紧,只要肯用心,没有学不会的。织女仙子创立的霓裳阁中有不少姑娘和你情况相似,如今都成了霓裳阁的顶梁柱。来弟姑娘,你也可一同留下,相互有个照应。”
张来弟眼眶湿润,声音微微颤抖:“将军,您大恩大德,我们姐妹俩无以为报。过去,我们像野草一样任人践踏,如今您给了我们新的希望。往后,若有需要,赴汤蹈火,我们在所不辞!”
付震廷摆了摆手,神色严肃又透着几分期许:“本将军无需你们赴汤蹈火,只盼你们努力学本事,为破除重男轻女的陋习出份力。待你们学有所成,会有更多姐妹看到希望,勇敢改变命运。”
张梦弟重重点头,眼神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将军,我一定拼命学,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帮更多像我们一样的姐妹!”
付震廷满意地笑了:“好!明日我便安排人给你们登记,挑选合适的教习。”
张来弟拉着妹妹,对着付震廷深深福身:“将军,再次感谢您!我们定不负所望!” 夕阳余晖洒在三人身上,勾勒出充满希望的轮廓,新生活的序幕就此拉开 。
夕阳的余晖洒在姐妹俩身上,勾勒出两道坚定的身影。库房的大门缓缓打开,三人一同迈进,迈向充满希望的新生活 。
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整个村庄。周想弟独自一人站在张家门前,内心犹如翻涌的潮水,嫉妒与不甘交织在一起。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那扇陈旧的木门。“张叔,张婶,我有要事相告!” 嗓音尖锐,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屋内先是传来一阵拖沓且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 “吱呀” 一声,张父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嘟囔道:“大晚上的,想弟,你抽什么风,跑这儿瞎搅和!”
周想弟故意提高音量,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张叔,张婶,你们还被蒙在鼓里呢!来弟和梦弟攀上了付震廷将军,现在在霓裳阁里,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宽敞大屋,穿的都是崭新衣裳,还能学各种手艺,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
张母原本半眯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就像被点燃的鞭炮,瞬间炸了:“什么?这两个赔钱货,竟然背着我们过上了好日子!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爹娘!”
张父的眉头拧成了个疙瘩,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门框上,震得门环嗡嗡作响:“想弟,你这话可别乱说!霓裳阁是什么地方,凭她们俩能进去?”
周想弟往前凑了一步,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信誓旦旦道:“张叔,我亲眼瞧见的!昨天我去集市,路过霓裳阁,正好瞅见来弟穿着一身鲜亮的新衣裳,和付将军有说有笑的。要不是为了咱们村,为了张叔张婶,我才懒得管这闲事!”
张母气得浑身直哆嗦,尖声叫嚷着:“好啊,这两个没良心的!平日里好吃好喝供着,一有了出息,就把爹娘忘得一干二净!老头子,咱们现在就去霓裳阁,找她们算账!”
张父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沉默片刻后说道:“先别急。付将军是什么人物,咱们惹不起。要是贸然去闹,万一惹出什么祸事,可就麻烦了。”
周想弟一听,心里着急起来,忙添油加醋地说:“张叔,您怎么这么胆小怕事!来弟和梦弟现在翅膀硬了,要是不趁现在把她们拉回来,以后更不认你们这爹娘了!再说了,咱们是她们的亲生父母,去问问情况,天经地义!”
张母被周想弟这么一激,更是火冒三丈:“老头子,想弟说得对!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传出去,咱们在村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吹得院中的树枝沙沙作响,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张父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五味杂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那就去看看。但咱们得小心行事,千万别惹出乱子。”
三人趁着夜色,匆匆朝着霓裳阁的方向走去。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拖出长长的影子,仿佛三个被命运驱使的幽灵。而在霓裳阁内,来弟和梦弟丝毫不知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张父张母便火急火燎地赶到军营门口。两人双手叉腰,扯开嗓子大喊:“来弟!梦弟!给我滚出来!” 那刺耳的叫声,在军营门口回荡。
此时,张家姐妹正在霓裳阁女红教习处,全神贯注地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