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何罪。当年卷帘大将只因打碎琉璃盏，便遭贬下凡间，历经万劫不复。”

    老君心中一凛，忙伏地叩首：“陛下明鉴，老臣绝无泄露之意。”

    玉帝目光如刀，冷冷扫过他佝偻的身影：“最好如此。你炼丹时耳目众多，若我受伤之事传出一星半点，莫怪我拿你座下童子开刀。”

    大殿内死寂一片，唯有仙雾在梁柱间诡谲翻涌。老君额上渗出冷汗，声音微微发颤：“老臣定当守口如瓶，若有违背，愿受天打雷劈之刑。”

    玉帝靠回龙椅，苍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扶手：“记住你今日之言。这几日，你便在通明殿闭关，专心为朕炼制九转还魂丹，未经宣召，不得踏出半步。”

    老君起身时身形微晃，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心疑惑：“老臣领命。只是炼制此丹需千年玄冰、赤焰金晶等诸多珍稀灵材，还望陛下……”

    玉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所需之物，自会有人送到通明殿。若丹成之前消息走漏，你该知道后果。”

    言罢，玉帝猛地咳嗽起来，鲜血溅落在龙袍上，开出一朵朵妖冶的红梅。老君刚要上前，却见玉帝摆了摆手，声音愈发冰冷：“退下吧。记住，天庭的安稳，系于你这张嘴。”

    老君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下，殿门轰然闭合的瞬间，他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玉帝的身影在缭绕仙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尊被岁月侵蚀的神像，透着说不出的阴森与孤寂。